“罗马，我不想和你绕圈子。我这次来，就想和你有个了断。”叶灵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罗马的眼睛。她看见他的眼神晃了一下。

    “仔细说说你的想法。”罗马故作坦然地说。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逃避我，还是想抛弃我？”

    “两者都不是。我有一个同学在这里，他写信要我来，说这里机会比内地多，我就来了，也可以说是为了追求人生价值的最大化吧。”

    “为什么信也不写一封？”

    “我不知道说什么。那种安心改造的陈词滥调我不愿说。”

    叶灵儿忽然动了感情，哽咽着说：“你不知道，在那里面，再平常的一句问候也会感到非常温暖的。因为这说明她的亲人没有忘记她！”这话里就有些指责的味道了。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犯过罪！”罗马不愿接受这样的指责。

    “是的，你没有犯过罪，可是你让一个深爱你的女孩儿犯了罪！”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又没让你那样做！”

    话不投机，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了。叶灵儿承认，这事不能怪他。可她心里的那个疙瘩还是结不开：我因为爱而做了错事，难道就应该被对方无情地抛弃吗？从罗马的态度上看，她原来想与他重修于好的念头纯属异想天开，那么就实际一点吧。

    “你准备怎么打发我？”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独立的主体，我们共同享受过快乐，也共同分担了痛苦，应该说谁也不欠谁的。”

    “你破了我的身子！”

    “那是你自愿的，而且你也得到了快乐。”

    “你混蛋！”叶灵儿大叫起来，引来了无数惊奇的目光。

    “在这种地方，你最好不要显得那么没有修养……”

    “那好，你告诉我，你的修养将教你怎样打发我？”

    罗马大约看出了经过监狱磨练的叶灵儿有些难缠，便转换了口气，平静地说：“我刚才说谁也不欠谁的，那是气话，尽管我们当初是两厢情愿的，但对女孩子来说，损失总要大一些。按说我应该给你一点补偿，再说你当初也确实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可是我现在手上也不富裕。租房子，吃饭，买行头都要花钱。光我这身行头，就花去了两个月的工资……”

    “你不用给我哭穷，我有一个让你省钱的办法。”

    “（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