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编队穿云

1

几天前，白云到潜艇支队学习，和沈丰收谈得很投机，彼此都有些好感。沈丰收想请白云抽空儿给他艇上的干部战士讲讲气象与战争的话题，白云正愁着没机会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呢，所以没犹豫就答应了。回来以后，她认真进行了准备，感到胸有成竹了，就给沈丰收打电话，商定讲课的时间。

第二天，白云来到艇上，给干部战士讲了两个小时的课，大谈潜艇在海战中的成功与失败的事例，以及现代战争中气象对战局的影响，水兵们听得很认真，几乎入了迷。最后的互动时间，大家争先恐后举手发言。白云感觉，潜艇水兵比那些飞行员更热情。

讲完课，白云应邀吃了一顿“潜灶”。饭后，白云被军港的晚霞所吸引，便提出让沈丰收陪她在码头边上走走。散步的时候，沈丰收说：“你的课讲得太好了！你看大家的热情多高！”

白云不谦虚地说：“我要是来艇上当政委，我的群众威信一定比你高！”

沈丰收哈哈笑道：“要是把我的部下都换成女的，我的群众威信又会比你高了！”

“不一定吧？”

“这个问题没法验证，咱们就不要争了。”

“不过我发现你的反应很快。”

“你以为我们潜艇兵都很木讷是不是？”

白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沈丰收说：“我和凌参谋说起你，她说不认识你。怎么回事啊？”

“这很正常。漂亮的女人容易被男人记住，而平常的男人容易被女人忽略。”

    “你是平常的男人？”白云觉得此人挺有趣儿。看着靠在码头上的潜艇，白云好奇地说，“这样看你们的潜艇，还真像大鲸鱼！”

“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鲸鱼肚子里面什么样啊？能不能进去看看？”

白云吃惊地看着沈丰收：“你怎么知道……”

“这说明潜艇兵不是很笨……” 沈丰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云走向潜艇。

在参观潜艇的过程中，白云不断向沈丰收提问题：“你出海最长时间是多少天？”

（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