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难改了。”

    “你现在是一团之长，不是普通飞行员，怎么上来一阵跟个愣头青似的。”

    “已经愣了，怎么办？”

    “我建议你马上到招待所去，向董处长、何副司令认错，道歉。”

    “我不去。”

    “你必须去！”

    吴超无奈地说：“好，我去。”

    王南方提醒道：“要深刻一点，董处长和首长都不高兴了，你看不出来啊？”

“你陪我去。”

“好好好，陪你去。”

二人来到试飞楼，董处长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听见敲门声，应道：“进来。”王南方和吴超进屋，给他敬礼。他站起来，板着脸问，“两位……什么事？”

王南方说：“吴团长来向您道歉。”

董处长显得很有涵养，认真听吴超和王南方解释和道歉，并大度地表示他对吴超的个性很了解，没往心里去。看过董处长，二人又去看了何仪年，结果吴超受到何仪年的严肃批评。

从试飞楼出来，王南方对吴超说：“看来是你冤枉董处长了！”

吴超说：“何副司令今天可真不给面子啊！”

“你引火烧身，让我也跟着挨烧！”

“谁让你摊上我这个搭档了？认倒霉吧！”

“你就不能让我这个政委省点心？”

“哎，你说实话，我是不是有时有点缺心眼儿了？”

“岂止是有点缺心眼儿！我看你是缺心眼儿缺大发了！”

3

一阵浑厚的歌声从飞行员俱乐部里传出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凌梅和白云散步从这里经过，听到歌声，走了进去。原来是一群飞行员正排练节目。

徐猛看见凌梅和白云，向乐队作了一个手势，歌声和音乐声戛然而止。（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