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关于《方方日记》事件的调查报告
文/华生医生
您的身体好些了么？约翰逊首相感染新冠病毒的情况比您严重，他已康复出院，想必您也不会有太大危险。只是您年事已高，恢复起来会比首相慢些。别着急，春天将去，夏天即来，有人说新冠病毒怕热，夏天一到，病毒就会自己逍遁。因为您还处于隔离之中，不能会面，现在只能以书面形式向您汇报一下前期的工作。受您委托，近日我穿梭于华盛顿、纽约、北京、武汉、香港等城市之间，拜访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多位朋友，对中国作家方方所写的武汉疫情日记引起风波的原因进行了调查，初步结论：这个事件的背后的确有人推波助澜，美国和中国双方都有推手，只不过各自的目的不同罢了。我在华盛顿会见了本案委托人、华盛顿“蓝色月光侦探所”的老板司马东先生。他是华人，50岁左右，人很精干，之前曾在美国海军特种部队服役，多年前在阿富汗的一次军事行动中负伤，后脱离军队，和几个朋友一起开办了“蓝色月光侦探所”。该所成立10余年，办过很多案子，具有丰富的调查经验。他们这次之所以要与您合作，一是因为委托人愿意出巨额委托金，能够请得起您；二是仰仗您的名望和资源，可以接触到美国中央情报局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一些关系，把情况调查清楚。他对您不能亲自参与此案深感遗憾，但他表示能够理解，毕竟大疫当前，诸事难料，他对您的身体状况深表关切。
根据司马东先生提出的要求，我们共同商谈了调查的方向：一、中国作家方方是否被国外反华势力收买或是受其指使，站在反政府的角度来写武汉疫情的？二、支持方方日记的群体里面有没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参与？如果有，他们都做了什么？三、反对方方日记的群体里面有没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参与？如果有，他们都做了什么？我向司马东先生阐明了一个观点，长期以来，福尔摩斯侦探所只办理刑事案件，不办理涉及政治的案件。此案涉及政治，不是本侦探所之所长。司马先生说，与时俱进，适者生存，故步自封，坚守旧规，大侦探也可能会失业。我认为他说得有道理。我在与司马东先生的沟通中得知，出资调查此事的是中国大陆一个老板，名叫林万达，他是您的粉丝，超级侦探小说迷，他委托司马东调查此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通过对《方方日记》的调查，满足一个侦探小说迷的好奇心。林万达听司马东说能够邀请您出山，他便加大投资，启动了这个项目。我在中国听到一句现在很流行的话：有钱就是任性。林万达得知您因为染病不能亲自出山，想取消这个调查项目，我答应他，待您病愈之后，会专门安排时间与他见面。他希望到您的办公室拜访您。
一、中国作家方方是否被国外反华势力收买或是受其指使，站在反政府的角度来写武汉疫情的？
《方方日记》的第一篇写于2020年1月25日，最后一篇写于2020年3月23日，一共60篇。一开始，她是在自己的博客上发布，由于引起了网友的围观，支持者众多，反对者也众多，后来受到网友的举报，网络管理员将其某篇日记做删除处理。这里需要说明一下，中国宪法规定公民言论自由，但在实际生活中，网络管理员违反宪法的事情经常发生，他们会设定“敏感词”，对博客和公众号刊发的文章进行审查，如果有“敏感词”会被警告，不能发布。有的文章发布后，如果有人举报，也会被删帖或者封号。删帖和封号并没有法律依据，都是网络公司自行把握。目前中国网络很发达，自从博客和公众号问世以来，中国民众通过自媒体发声的机会多了，言论自由的空间比以前大了，不过还没有达到西方国家那样的开放程度。按照中国官员的观点，媒体是不能全面放开的，否则就会重蹈苏联解体的覆辙。这是另一个话题，就此打住。《方方日记》问世以后，得到很多人的追捧，被很多网友转发，尽管网络管理员删除了方方博客上的某一篇日记，但是这些日记又很快会在别的地方冒出来了。2月上旬，有一个网名叫“二维”的女人，开始在她运作的公众号“×维的空间”上继续发表《方方日记》，并不断变换“空间”，一会儿“五维”，一会儿“七维”，一会儿“九维”，在不同名称的“空间”与网络管理员打起了“游击战”。我们调查了方方的社会背景，她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她本人具有中国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基因、刚强性格，以及针砭时弊的热情。近些年来，中国知识分子经过历次运动的整治，已变得圆滑多了，而方方是个例外。2014年5月，中国湖北省有一个诗人，收买了中国一项全国文学奖的评委，方方得知此事，公开写文章予以揭发。这种情况在中国文坛是很少见的。大部分人会装作没看见，不去得罪人。因此有人说，方方是中国文学界的“异类”，也是文学界的“脊梁”。在中国90年前的民国时期，曾经有过一个名叫鲁迅的作家，被称为“民族脊梁”。后来这种人就不多了，近年来就更少了，不少文人得了“软骨病”，只会迎合奉承，溜须拍马。据中央情报局的朋友说，不少反华机构收买了很多中国文人，包括懂中文的外国人和华人华侨，利用他们对中国进行“颜色革命”的文化渗透。不过像方方这种人，是很难被什么人收买的。现在有不少中国人骂方方是“汉奸”、“女叛徒”，可见方方被人误解之深。《方方日记》后来的幕后推手是“二维”，此人系女性作家，有在美国学习经商的经历。据中央情报局的朋友透露，她不在他们掌握的关系名单之中（也许由别的系统掌握，不得而知）。中央情报局的朋友说，他可以说透露不在册，但不能透露谁在册。这是规矩。当然，他们也未必会对我说真话。初步结论：方方写的日记，开始是自己有感而发所写，后来是有人催着她写，并策划出外文版。由于她的身份特殊（曾当过中国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她所处的地方特殊（新冠病毒疫情爆发的中心城市武汉市），她关注的问题特殊（都是中国记者所不敢或不愿触及的话题），因此，她的日记要比别人写的武汉日记受关注度高。现在可以看到，身在武汉写武汉疫情的人很多，其他人却很少引起社会关注。《方方日记》成为“现象级”的事件，也是极不正常的，幕后推手起到重要作用。至于推手出于商业目的还是政治目的？待查。二、支持方方日记的人里面有没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参与？如果有，他们都做了什么？
据了解，世界上反对中国的组织和人员很多，其中有敌对国家的机构，也有中国的持不同政见者。在苏联解体之前，针对中国搞所谓“和平演变”的活动不是很多，因为那时中国还没有成为西方国家的劲敌。1991年苏联解体以后，一些反对共产党和共产主义运动的组织开始把矛头对准中国，进行文化和经济围剿。特别近年来，中国经过40多年的改革开放，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直接威胁到美国的世界霸权地位，美国政客开始紧张起来。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美国称为世界霸主，美元成为世界货币，对世界各国进行“美元剥削”，无论谁威胁到美元的世界货币地位，美国就会发动战争来进行捍卫，美国在中东地区发动的几次战争，无不与此有关。另外，美国不能容忍世界老二威胁它的世界霸主地位，它先后搞垮了排在世界影响力第二位的英国、日本、苏联的经济，眼下，美国的世界影响力每况愈下，对经济总量排世界第二的中国充满恐惧，虎视眈眈，将中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决不会允许中国后来居上。一些敌视中国的美国政客，组织建立了一些类似于基金会、智库的机构，用大笔资金收买各类文人，美国中央情报局也伸出了八脚鱼似的触角，从各个领域对中国进行渗透，据不完全统计（也无法统计），美国各个机构在世界各地收买了“网络水军”和“文化枪手”约几十万人，其中包括美国跨国农业生物技术公司――孟山都基因改造（GE）种子公司收买的鼓吹基因食品无害的所谓专家。他们企图在人种变异和文化变异等方面对中国进行全面围剿。此次新冠疫情爆发的武汉，是世界各种反华势力集中表现的赛场。在新冠疫情出现之前的香港风波当中，都可以看见中国境外反华势力的影子。那么，这些反华势力都做了什么？据中央情报局舆情部的朋友说，反华组织派人策划了炒作《方方日记》的行动。炒作的方式，一方面大赞方方，一方面大骂方方。当时在网上发表武汉疫情日记的人有好几个，为什么选择方方为炒作对象？一是方方在武汉作家中，知名度相对高一些，关注她的人多；二是方方当过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得罪过一些人，反对她的人多；三是方方性格直爽，敢于说真话，喜欢她的人多，恨她的人也多，比如那个被方方揭发收买评委的诗人，肯定恨她。只要赞她，就会引起纷争。另外《方方日记》中有一些揭露社会阴暗面的内容，支持她的人，认为她是森林里的啄木鸟，她把树木里的虫子捉出来，可以让树木更健康的成长，反对她的人会说她是给国家抹黑，观点对立，争论必然激烈。初步结论：方方是个有个性的人，也是个有争议的人，境外组织只需煽风点火，一场关于《方方日记》的争论就会出现燎原之势。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福尔摩斯与华生医生
三、反对方方日记的人里面有没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参与？如果有，他们都做了什么？
在中国，有一种人被称为“五毛党”，这是对“网络阅评员”的俗称，带有蔑视的意味。“网络阅评员”是一群真实存在的从业者，受雇于各地宣传部门，以各种身份出现在网络上，佯装普通网民，按照宣传部门的指令发表官方意见，用来影响和引导舆论。据说，一家英文版报纸曾对“五毛党”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报道。报道中说，一份官方文件透露，几年前中国湖南省长沙市委外宣办选聘网评员，底薪600元，每发一帖给五毛钱。这就是“五毛党”的来历。近年来，一些**机构、新闻事件主角甚至企业也纷纷效仿，雇佣枪手冒充普通网民，企图操纵网络舆论。由此可见，现在的“五毛党”并没有固定的左右之分，只要给钱，可以两面灌水。前面谈到，支持《方方日记》的人里面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的参与，反对《方方日记》的人里面也有中国境外反华组织参与。这两个群体人员也是不固定的，需要赞就赞，需要骂就骂。当把舆情煽动起来以后，他们就躲在一旁休息，根据形势发展趋势，再制定新的战略方针，引导舆情向自己需要的方向发展。从目前的效果来看，他们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这个目的就是，造成中国人族群撕裂对立，引起社会动荡，以及民众对政府的不满。在武汉疫情爆发初期，大家关注的是病毒的来源，武汉病毒所曾一度成为热点，因为病毒来源不易炒作，幕后推手渐渐将炒作目标集中到《方方日记》上，因为该日记更容易成为社会热点话题。3月23日，当方方宣布停止武汉疫情日记之后，美国某机构得知，《方方日记》正在翻译为英文和德文，即将在中国境外出版，他们认为这是一个继续炒作的契机，于是他们为了避免《方方日记》的话题凉下去，继续组织文章进行讨论。几天后，《方方日记》英文和德文版即将出版的消息一出来，立刻引起中国反对《方方日记》人群的强烈反应，议论更加凶猛的群体关系的对立和撕裂现象便产生了。我们注意到，最先向《方方日记》发难的是一个叫陈先义的人，他是中国《解放军报》的退休干部，大校军衔。我曾向中央情报局的朋友询问，此人是否是他们外围机构的在册人员？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在此之前，陈先义作为文艺评论家，在中国文坛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也从来没有被他们注意过。现在他们开始关注他了。不过目前中国军人的收入较高，尤其是作为师职干部，一般不会很容易被收买，除非利用美色或者更高的经费投入。这还要看他有没有这样高的价值。收买文人有基本的“行规”，一般情况下只给予较低的活动经费，相当于“底薪”，然后根据发表文章的质量另付稿费，有的数千美金，有的上万美金。这就不是那些“五毛党”可以望其项背的了。还有人说，《方方日记》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这更是愚昧无知的胡言乱语。诺贝尔文学奖从来不评某一部作品，而是授予某一个作家。《方方日记》也不是一部文学作品，也不代表方方的创作水准，怎么可能去评诺奖？再说，诺奖评选是在极为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就连入围作家也是50年后才揭秘，中国老百姓从哪里得到了诺奖的信息？现在，中国1966年至1977年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流行的一些派性斗争的现象正在以新的形式重演。文化大革命期间，很多家庭、学校、工厂等单位，由于闹派性，夫妻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师生之间、同学之间、工友之间等等群体，都出现了反目成仇的局面，如今，在对待《方方日记》的问题上，也出现了派性，人们不由自主地出来站队，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据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朋友说，当前，中国的微信群是一个重要的社交平台，有各种家族的亲友群，以及老乡群、同学群、好友群、驴友群等等，几乎都发生了因为《方方日记》产生矛盾的事件，多年的同学不欢而散，多年的知己割袍断义，多年的好友恩断义绝，多年的夫妻反目成仇。甚至有人根据朋友圈转发有关《方方日记》的文章立场，直接将意见不和的好友一个个删除。一次《方方日记》事件，让中国的亲情、爱情、友情遭遇了危机和考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朋友说，中国社会，以往都认为是贫富差距导致认知差距，仇官、仇富影响社会稳定。这次新冠疫情爆发之后，因为一个作家记录的武汉疫情日记，会出现如此大的派性和思想对立。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中国政府的重视。这是新的时代出现的舆情危机。初步结论：“五毛党”在《方方日记》事件中起到重要作用。这其中还包括方方得罪过的人，其中包括当地政府领导、当地医院领导等。境外反华组织也充当的推手。四、美国政府及其他西方国家政府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政府，通常是指国家运行的机构。比如美国，共和党与民主党轮流执政，执政党代表政府，在野党就不代表政府。而执政党不在政府内任职的人，也不能代表政府。我在前面提到的美国反华机构里面，很多就是在野党建立的机构。美国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公民辱骂总统不犯法。政府也没有媒体，所以特朗普要想发声，都得自己发推特。美国政府不会对一个中国作家的日记感兴趣，也不会像中国反对《方方日记》的网民所说，《方方日记》是给美国政府向中国索赔提供证据。这种说法是很可笑的。美国是个拳头大、不讲理的国家，它可以捏造罪名对一个主权国家发动战争，如伊拉克战争，说人家有化学武器，结果把萨达姆的政府推翻了，把萨达姆绞死了，把伊拉克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发现所谓的化学武器。美国要干掉萨达姆不是因为化学武器，是因为萨达姆不听招呼，影响到美元的世界地位。说美国要拿一个中国作家日记作为向中国索赔的证据，像是愚人节的笑话。首先，中国不是伊拉克，美国人说打就打；其次，美国人也不会那么愚蠢，用一本作家日记当证据。从美国要求加拿大扣留中国华为公司的孟晚舟来看，人家也是抓到了孟晚舟在香港一家公司担任董事期间的一份合同才发出扣人请求的。合同可以做法律证据，日记不能做索赔证据。现在，很多中国人以为《方方日记》在国外出版就是给美国人送去了一箱打中国的子弹，这是很幼稚的思维方式。《方方日记》都是公开发表的，如果日记真能起那个作用，不出英文版不是一样当证据么？实际上，美国人很少关注中国的事情，更很少读中国人写的书。反华势力煽风点火，不过是利用中国人政治上的幼稚故意挑事儿而已，没想到有那么多中国人上当受骗。这也说明了很多中国人政治上的不成熟。有人提出，按照正常的出版程序，一部书稿从策划、翻译到出版，起码需要个3月时间，并以此断定《方方日记》在国外出版是早有预谋的。实际上，在2020年3月初，方方已同意以书籍形式在海外出版该作品，并授权白睿文（Michael Barry）为英文译者。白睿文系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亚洲语言文化系教授，同时也是译者、专栏作家，曾翻译过中国作家余华、王安忆、叶兆言等人的作品。4月初，亚马逊网站开始预售该书，这只是一种商业行为，并非已经正式出版，书稿还在修改当中，等正式出版，起码也要3个多月。所以，英文版和德文版的《方方日记》的出版背景，并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么复杂。不过，在炒作英文版和德文版的过程当中，是有“五毛党”推波助澜情况的。初步结论：境外反华组织参与了炒作《方方日记》，但那只是一种制造舆情的行为，并非将该书打造成美国攻击中国的子弹，也非美国向中国索赔的证据。美国政府并不在意一本书的出版，就像大象并不在意脚下有一只蚂蚁。也没见美国政府官员拿《方方日记》说事。如果有人那么做，一定会被认为是弱智。五、中国政府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在《方方日记》的问题上，中国政府倒是显得比较淡定，一方面是政府面临的大事很多，防疫问题，提振经济问题，等等，《方方日记》不过是杯水风波；一方面是《方方日记》属于意识形态领域的一个并非恶性的事件，让大家去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争吵一番，分散一下老百姓对重大事情的注意力，没什么坏处。有人提出方方的别墅问题，要求国家有关部门去查处，这实际上是一些人对《方方日记》的不满，转化为对社会腐败现象的不满，而方方只是一介文人，无职无权，即便当过作家协会主席，也没有用权力换取别墅的能力。也就是网民一种情绪的宣泄而已。这种宣泄本身，对社会稳定具有一定的好处。因此，目前中国政府还没有要把方方怎样处理的迹象，倒是中国国家安全部和中央宣传部等部门通过《方方日记》事件，发现了很多操纵舆情的幕后推手，正在对其严密监视之中。方方，原本是小众文学圈里的一般名人，写了一辈子严肃文学，普通百姓知道她的人并不多，这次因为写武汉疫情的日记，才被更多人知晓，特别是随着她的防疫日记将在欧美出版，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支持的声音则有所减少，一是有人怕被连带挨骂，二是有人不明真相，误以为她真的“卖国”，也开始反对她了。初步结论：中国政府近期不会对《方方日记》表态，也不会对方方本人采取禁言措施。在《方方日记》酿成社会事件的时候，谁也不会轻易表态，否则一旦搞错了，就会留下千古骂名。最近有一个对方方进行人身攻击的“太极大师”雷雷，已经出丑，还有一个提议给方方雕塑跪像，和秦桧跪像放在一起的中国南京书法家钱诗贵，也受到百姓的耻笑。就连反对方方的人，都觉得此二人有点“二”（中国人的骂人话，意思为愚蠢、痴呆等等），都不愿与其为伍。根据司马东先生的要求，我们还将继续跟踪《方方日记》事件，下一阶段的情况，将适时呈报。附：前期拜访中美两国主要人员名单（略――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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