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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干什么?干嘛非得那么晚,咱不能早一点出去吗。”唐苹苹听了,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摸了摸陈雨杰的脑袋,说:“你刚才不是说咱早一点儿走吗,那么咱们现在就出去,看看地形、踩踩点儿。”一切都不容唐苹苹一顶点儿的反对意见,她现在需要的只是执行。于是,在陈雨杰的软硬兼施之下,唐苹苹终于勉强跟着陈雨杰走出了“阳光海岸”酒店。出了酒店大门,陈雨杰挽着唐苹苹的胳膊,一路散着步,沿着马路向西走去。大路两侧人来人往,比在摩洛凯岛上的人多得多。大约走了有一千多米的样子,在路的右侧,出现了一座军营。“这就是珍珠港的东门,一个专门用于普通物资输入的地方。”“不可能!小孩子都知道,那是军事禁区,不可能标在地图上的。”陈雨杰没有反对,指了指营区内一座二十几层的大楼,小声说:“我还知道,这座大楼的二十一层和二十二层,是M军中央情报局亚太事务局的办公地点,那位马丁将军就在第二十二层办公。”陈雨杰与唐苹苹在路边的一处露天餐馆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点了几个小菜,两杯啤酒,一个面包。“一会儿女招待过来送菜送酒的时候,想办法问一问那些个卫兵是几点钟换岗。”“小姐,你真漂亮,尤其是你的粟色的头发,太迷人了。”唐苹苹操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跟女招待攀谈起来。“啊,谢谢。我的头发是我祖母留给我的,她来自澳大利亚。”“啊哈,那是个好地方呀。呦,对面的大兵也够辛苦的了,三个小时一班岗,下了岗也不知道来你们这里吃点什么。”“啊,不,他们是两个小时一换岗。晚十二点之前,他们经常换了岗就过来吃宵夜,十二点以后就不来了。”聊了一会儿,女招待接过唐苹苹送上的小费,说了声“谢谢”就走了。陈雨杰和唐苹苹跟周围用餐的人一样,将盘子里的东西很优雅地吃了个干净之后,付了帐就走了。当陈雨杰他们两个人回到“阳光海岸”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五十分了。两人匆匆地冲冼了一下浑身的汗臭味,就躺下睡了。夜里凌晨一点整,陈雨杰的手表“嗡嗡”地震动着,把他叫了起来。这时,唐苹苹才反应过来,原来陈雨杰是在逗她玩,开玩笑呢。就像陈雨杰的“死穴”是肋下,只要轻轻一挠,就会立即告饶。唐苹苹自小最怕老鼠,所以,只要陈雨杰说一声“有老鼠”,哪怕是在睡梦中,唐苹苹也必定会紧张兮兮地惊醒过来。“对不起啊,苹苹,只有用这个百试不爽的好方法了,要不你也醒不过来呀。”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了衣服,打开窗户,从窗户外的椰子树上溜了下去。陈雨杰他们住的是二楼,而且两个人又都会些武功,借助椰子树进出二楼的宾馆,那是跟走在平地上差不了多少。其实,陈雨杰不知道的是,他在海上漂泊,喝了那只不知名的海鸟血时,那块大小如花生仁大小的光滑石子与鸟血一起下了肚后,等到限制石子发挥能量的鸟血被陈雨杰消化掉了以后,那枚小石子才逐渐发挥出了它的作用。至于这枚小石子,陈雨杰所不知道的是,这是远古时代女娲补天时所遗弃的,因为它太小了,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然而,就是这枚小石子,其能量也不小。在之后的地壳变化中,被深深地埋在了地下。在若干年前,一种生长在原始深山中叫做石斑鸟的远古进化而来的鸟类偶然觅食过程中衔入口中。因为这种鸟的体液和血液有抑制小石子发生能量的强大作用,故而小石子在这群活化石一般的鸟中一代代保留了下来。直到有一天,这群鸟儿赖以生存的深山和原始森林遭到了人类毁灭性破坏,鸟儿们不得不跨洋迁徙,而这只体内存有小石子的鸟儿又偏偏在茫茫大海上,被又渴又饿、频于绝命的陈雨杰巧不巧的碰上了。不但鸟儿成了陈雨杰的充饥物,那枚小石子也落入了陈雨杰的腹中。当鸟肉与鸟血被陈雨杰消化掉之后,小石子的潜在能量也渐渐释放出来了。依现在陈雨杰体内的能量来看,几乎到了一种随心所欲的地步。无论自己想做什么,只要凭他的心念,很少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只是这些,陈雨杰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最近的力气大涨,到底涨到什么程度,他同样不得而知。其实,以他现在才两成的能量吸收变化,一棵二十几米高的椰子树,他只用两拳就能把它放倒,只两脚也能毫不废力地把它踹倒。两个人从酒店的后面绕出来,顺着马路一侧,稍有些匆忙地向那所军营的大门口走去。因为他们俩都知道,按我国内陆时间计算,大约凌晨四点钟天就要亮了。快到军营大门口的时候,两个人俏俏地躲在一棵树后,紧紧地抱在一起,装作一对热恋中的青年男女。陈雨杰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二十分。军营大门口的岗楼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又过了十分钟,只听大门内响起了换班岗哨的脚步声。两个人从椰树后转出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路边停着一辆福特汽车。陈雨杰走到汽车跟前,照准后车门玻璃就是两拳,车玻璃立即碎成颗粒状。他伸手拉开了车门锁打开车门,两个人利索地钻进汽车。陈雨杰麻利地拽开接线盒,把两个线头一接,汽车立刻打火启动了。两个人驾驶着汽车,不急不慢地向军营大门口开去。到了大门口,唐苹苹从车窗里探出头,指了指稍远些的那栋高楼,用英语对岗哨说:“嗨,伙计,我们是中央情报局安德森上尉和艾丽娅中尉!”过了一小会儿,陈雨杰和唐苹苹从岗楼里出来。唐苹苹按了一下伸缩式的大门。等陈雨杰把车开进了大门,她才再次把门关上,钻进汽车。“进大楼的办法跟刚才一样,尽可能不要杀死他们,让他们暂时失去知觉就行了。还有,我们全部的行动时间不足一个半小时,不能拖延,否则我们就会露馅被抓了。”这座二十六层大楼的门口,用的是全自动门禁,没有钥匙和密码,谁也别想进去。但要是把它破坏掉,不仅费时,还很容易被发现。看了看楼后的落水管,陈雨杰首先冲唐苹苹点了点头,然后飞身爬上了落水管,与唐苹苹一上一下的向上攀去。到了第七层的一个窗户前,陈雨杰见房间内影影绰绰的人影,就翻身进了半开着的窗户。进了房间,陈雨杰还在心里埋怨着:TMD,就只有这间房子里有人,窗户开着。进了房间,陈雨杰才发现这是一间女宿舍。宿舍里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可能是唐苹苹不小心弄出了点声音,里面有人叫了一声:从里屋走出一名穿睡衣的年轻女人,唐苹苹一个箭步冲上前,只一下就把她整晕过去了。把这两个人捆好、堵好了嘴,陈雨杰和唐苹苹穿上两件军服从房间里走出,乘上了去往二十二楼的电梯。第二十二层楼与其它楼层一样,走廊里布满了监控录像头。因为陈雨杰与唐苹苹都穿了军服,且每人都带着一个夹子,不急不慢地向前走着。二十二层是中央情报局亚太事务局的办公楼层,即使是晚上也有人办公、值班,所以楼道里有穿着军服的人走动,并没有引起监控值班员的注意。两个女兵依然被捆在那里没法动弹。这时,陈雨杰和唐苹苹才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只见,他们进来的这间房子一共有四间,好像是一间办公室,里面大约有八九个人办公的样子。靠墙的地方还有一排约十几个保险柜,柜门上都统一编写了号码。看见刚才捆绑自己和海伦的两个人又回来,爱丽丝感到十分恐惧,只是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啊、啊”声。听到了唐苹苹对她们说的话,爱丽丝和海伦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这里是M军驻珍珠港基地财务中心,负责整个驻军的财务工作。”陈雨杰听后,两眼放光、神气倍增,微笑着对爱丽丝说;“是的。今天下午刚刚运进一批美钞。只是这些保险柜的钥匙不在我们手里,你们打不开它,除非……”“除非你们用炸弹炸开它,或者把它割开,才能拿出里面的钱。”陈雨杰十分幽默地耸了耸肩,起身站起来,背着双手,在这一排保险柜前度着步子。陈雨杰感到,自己有一种冲动,想把自己的手掌贴在保险柜的门上。但这样做会有什么效果,他并不知道。“啊哈,两位小姐,你们看好了啊,我不用钥匙一样能把它打开。当然我更不会用炸弹、也不用锯它们。”陈雨杰拉开一张办公桌底下的柜门,掏出一个不大的帆布袋子,走到其中一个保险柜前,把手使劲地按在保险柜的的密码锁上约五秒钟,然后轻轻转动门把手,保险柜“嘎巴”一声开了,露出了里面一捆捆的美钞。陈雨杰往帆布袋子里装了满满一袋子后,又往裤兜塞了两捆,把门关上,还随手转动了几圈密码锁。“对不起了,两位小姐,你们还得少少地受一点儿罪。”陈雨杰一边说着话一边抱起一个往她们睡觉的房间走去。唐苹苹气得小脸都绿了。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干这种事儿还让我帮忙?!陈雨杰见唐苹苹站着没动,就又动手把爱丽丝抱进去放到了另一张床上,给她们盖好了毯子。出乎唐苹苹意外,陈雨杰安顿好爱丽丝和海伦,出来了。陈雨杰探头看看楼下没有动静,把装好美钞的小袋子扔到了楼下。然后,一迈腿,顺着上来时的落水管三下两下就到了地面上。他们开着车,来到军营门口,看看表,距离换岗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唐苹苹打开伸缩门,汽车开到院外,又把伸缩门关好,这才上了汽车,绝尘而去。陈雨杰和唐苹苹回到“阳光海岸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陈雨杰抹了一下唐苹苹的眼泪,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了笑,说:“你啊,真是个小心眼、小气鬼!别哭了,傻孩子,就当没有这回事吧!”唐苹苹拉着陈雨杰坐在床上,十分灿烂地笑着,脸上依希可见刚才的泪痕,道:“杰,真看不出,你还有特异功能嘛!那手开保险柜的绝活,能不能教教我呀?”唐苹苹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轻轻地捶了陈雨杰一把,娇媚嗲气地说:“呀——呸!你在变着相骂我,看我不收拾你!”“这还差不多!本姑奶奶命令你赶快洗澡去,要不然你就睡地板去!”陈雨杰对刚才唐苹苹关于自己有特异功能的问话,被他打了个马虎眼过去了。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的特异功能陈雨杰自己也说不清楚。当自己想做一件什么事儿时,只需要大脑想一想,跟着大脑的感觉,伸手去做就行了,其结果一定会让自己十分满意。其实,陈雨杰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肚子里的那粒花生仁大小的“石子”在一点点“教”会了自己一切。自从摆脱了海鸟血的控制以后,“石子”每天都在发生着不一样的变化。“石子”蕴藏着包括陈雨杰在内的所有人不知道的能量和智慧。最近,陈雨杰的力气在见长,他的智慧在见长,他的技能也在见长。一切都是那枚小“石子”在做怪。现在,那枚小“石子”已经被陈雨杰的胃液濡动的见了模样。由最初的乳白色,变成了现在的晶莹剔透。只是这枚小“石子”已经不安分地向陈雨杰的胃壁里挤去,它想到它想去的地方扎根,不想呆在这个酸气十足的大袋子里。陈雨杰摸了摸自己的胃部,感觉自已的胃最近怪怪的,既不是不舒服也不是很舒服,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气息在升腾着。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一夜奔波,回来后又一番鏖战的陈雨杰和唐苹苹,还没有起来,床头的电话和敲门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对不起,小姐,我是警察局的乔治警官,请把你们的证件出示一下!”唐苹苹答应一声,从自己的随身小包里取出两份证件递过去,说:“我们是普林斯顿大学的留学生,这是我的校友,他刚来美国不久,我们是来这里游玩的。”乔治警官仔细地看了看他们的证件之后,还给了他们,说:“我们,我们十点多回来以后就——就一直呆在房间里,哪儿也没去。”“是的,先生。这位小姐没说谎,跟酒店里的监控相吻合。”关好了房门,唐苹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手抚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哎呀,吓死我了!一准是昨天晚上的事儿犯了。还多亏了那个约翰,我当时还想,真是多事。没想到他搞的这两个证件还真派上用场了呢!”“不用紧张,苹苹。他们什么证据也不会找到的。好了,洗一洗,咱们下去吃点早餐,我请客!”在酒店楼下的早餐厅里,陈雨杰和唐苹苹优雅地吃着早餐。一抬头,只见约翰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晚上六点二十分,陈雨杰、唐苹苹、约翰三人嘻嘻哈哈地来到了他们事先约定的小镇咖啡屋。此时,咖啡屋里人还不是太多,但那种浪漫的气息已经随着咖啡的香味漂出了屋外,感染着路人。刚过六点三十分,一身当地休闲服装打扮的马丁走进了咖啡屋。咖啡屋的恃应生看到熟客上门,立即走上前去,引导马丁走向靠墙的一张小桌。这是马丁每次来时坐的地方。邻近的一张桌边,坐着陈雨杰三人。他们一边缓缓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在笑哈哈地低声谈论着什么,丝毫没有引起马丁和周围人的注意。等马丁稳稳地落座、女招待送上咖啡离开。约翰起身时,一不小心,身子向邻桌的马丁倒去。但约翰很快收住了脚,回过头,对马丁说:“马丁先生,我们是普林斯顿大学大学的留学生,是到这里游玩的。”陈雨杰说:“将军阁下,有一位叫做陈雨杰的中国人送您一件礼物!请笑纳。”马丁不愧是名资深的情报人员。对于眼前的这几个人,他已经感觉到一丝丝的不祥了。陈雨杰?怎么这名字听起来这么耳熟?!刚刚还是笑容满面的马丁,脸色稍稍变化了一下,也就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又恢复了原状。今天上午九点,当他准时走进自己办公室里,习惯性地想拿起签字笔批阅文件时,发现自己用习惯了的那支签字笔不见了。他把玛丽小姐叫进办公室,问有没有看见过他的签字笔,玛丽说没有看见过。马丁将军感觉很蹊跷,办公室里值钱的东西一样也没少,为什么单单自己最常用的签字笔丢了呢。联想到昨晚发生的门卫事件和基地财务中心事件,马丁的脸紧紧地绷了起来。“将军,您不会不知道岛军军情局栽培过的‘水仙花’吧?”“他很好。他还特意托我向您问好呢。他说,只要您欢迎,他会随时登门拜访您。”“谢谢,谢谢陈先生的礼物。请转告他,我也会在方便的时候拜访他。”马丁面无表情地把这支他办公桌上用来签发文件的签字笔装进了上衣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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