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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文
第101章 你不是大掌柜？
陈雨杰的这一手绝活震惊了所有在场的海盗们。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半晌没说话。陈雨杰再次向海盗船船长郭云鹏扬了扬用食指挑着的手枪，笑呵呵地说：陈雨杰看得出，海盗们基本上被自己凌厉的态势给震住了，现在只不过是郭云鹏这个海盗头子脸面上挂不住而已。“郭船长是想以比武论输赢，是吧？那么，你想怎么个比法呢？比拳脚还是比枪法？”“好！那咱们就先从拳脚功夫开始比试怎样？不过，咱们把话先说明白了，比武就是比武，点到为止，不能故意伤害对方性命。”“石先生说得非常好，即使你不说，我也要提究提究。那咱们双方就按你说的办！”站在陈雨杰旁边一直没有言语的唐苹苹看了看陈雨杰，说：前半部分很好理解，但后面的一句却不好理解了。什么是抠群？是自己没念几天书、文化水平不够理解不了？“郭船长，你没理解抠群的意思，这个跟你没念几天书、文化水平够不够没有关系。关键是我朋友把这两个字搞反了，所以意思就有点不太好理解了。还是我给你们解释一下吧。群抠，就是打群架，也就是说是一群人打一个人，叫做群抠；抠群，也是打群架，即一个人抠一群人。唐小姐的意思是，咱们是一对一地打，还是她以一对十地打你们所有人？”郭云鹏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十几名海盗也跟着他“嘿嘿”地笑起来。“小妞，来、来，咱俩先来吧，啊——哈——哈——。”听着他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唐苹苹小脸一绷，飞身跃了起来，刹那间那名海盗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两脚，连人带枪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躺在在地板上足足有五秒钟时间才缓过劲来，大喊一声：恰巧唐苹苹那犀利的目光扫过，吓得他赶紧躲在同伴的身后。剩下的十几名海盗相互瞅了瞅，把挂在脖子上的步枪摘下来，往挨了揍的海盗怀里一塞，“哇、哇”叫着一轰而上。唐苹苹并不惧怕他们，看看他们到了跟前，突然一个转身，一脚踢倒一名海盗，其他海盗被脚下的同伴绊倒了，人压人地堆在了一起。唐苹苹回过身来，一脚踏在最上面的那名海盗的后背上约三秒钟，然后喊了一声：海盗们一个个横七竖八地或躺或坐，一脸的惊惧，无论唐苹苹如何激将他们，也不敢再往前凑了。旁边看着自己一干手下一败涂地的狼狈样，郭云鹏脖子上青筋暴起，抡起双拳扑向陈雨杰。陈雨杰嘻嘻地笑着，突地身形一转，来到了郭云鹏的身后。就在郭云鹏没扑着陈雨杰一愣神的一瞬间，陈雨杰在他的身后轻轻一推，郭云鹏一个收不住脚，一头扎进了他的一干手下中间。郭云鹏一扭头，见陈雨杰仍然笑吟吟地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沾着人家一根毛。说话的时候，陈雨杰并没有看着郭云鹏，而是看着天花板的一个地方。郭云鹏以为有机可乘，遂一声大叫“啊——”一头撞向陈雨杰。他们知道，郭云鹏因为块头大，其武功的一项绝活就是“铁头功”，尽管不是真正的铁头，更不是刀枪不入，但他的这个绝活，确实赢过不少的场子。海盗们都瞪着眼睛，想看看陈雨杰是如何被郭云鹏的铁头给顶倒的。那知道，陈雨杰根本就不惧，顺势往旁边一退，右手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郭云鹏的胳膊，趁郭云鹏的惯性方向，左手又一把抓住了郭云鹏的另一只胳膊，两只胳膊一拧一抬，郭云鹏就根本动弹不了了。这时候的陈雨杰心态好极了，明明知道郭云鹏在耍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意他的无理要求。只见郭云鹏第三个“好”字还未说完，就对陈雨杰发动了突然袭击，左右拳“呼呼”生风，一先一后向陈雨杰的面门打来。陈雨杰既不硬碰也不接招，伸出两只手掌，“砰、砰”抓住了打来的两条胳膊。郭云鹏见偷袭不成，就势抬起右脚照着陈雨杰的胯下踢来。海盗中可能有人见识过郭云鹏的这一损招，禁不住惊叫起来。陈雨杰已经看到他飞来的脚，看看差不多时，两腿一夹，郭云鹏的右脚已经被夹住动弹不得。陈雨杰有心要戏耍他一下，两只胳膊往上一抬、一松，郭云鹏就这么上下、上下地被陈雨杰控制着上下运动起来。陈雨杰知道，此人是心里服了嘴上还是不服。古人诸葛孔明不是有七擒孟获之说吗，那我今天就学一学诸葛孔明，让你郭云鹏心服口服。“我知道郭船长还是不服。那咱们就比一比枪法如何？”郭云鹏心说，正合我意，我就不信了，咱天天练枪法，还能败在他们手下？郭云鹏整了整衣服，脸上的横肉一紧，皮笑肉不笑地说：郭云鹏从地上抓起一把枪，又从一名海盗胸前的子弹袋里抽出一个弹夹，“哗啦啦——”一声响，一把上了膛的AK47冲锋枪紧紧地抓在了郭云鹏的手里。随之喊了一声：陈雨杰到了甲板上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除了甲板上探照灯亮如白昼外，四处一片黑漆漆的。在郭云鹏的命令下，全船上的大功率探照灯全部齐刷刷地照向了离船不远的一外岛礁上。岛礁上有许多海鸥栖息在上面，本来黑漆漆的岛礁上，一个个的白点隐隐约约。“砰——”一声枪响。晚上打枪的响声格外大。约有十五六只海鸥被惊，“扑啦啦——”向天上飞去。“砰、砰、砰”三枪过后，两只海鸥从天而降，掉进了海里。“砰、砰、砰、砰、砰”连续五发单发子弹射出后，有四只海鸥自天而落，掉进海里。他把枪往旁边的海盗手里一丢，转过身来，一抱拳，郑重地说：陈雨杰心里一动，难道他不是海盗大头目？问明白了再作打算吧。“石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一支海盗其实并非一支地道的海盗，我们的祖辈曾经是中国云南护国将军蔡锷的贴身护卫长。蔡将军被害后，我们的祖辈未敢停留，办完了应该一些该办的事以后，带领两个连的兵力匆忙向海上转移了。吃尽了若干苦头之后，祖辈们终于在F国的一处岛上留了下来。”“但我们这些过惯了打打杀杀日子的人，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在荒凉的海岛上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就干起了如今打家劫舍的事了。”“石先生，请跟我们一起走吧，到了那个叫做巴哈安的海岛，见过那里的岛民，一切就都明白了。”巴哈安岛位于巴林塘海峡中部偏西，距离F国约一百五十海里，是一个陆地面积约六十平方公里的小岛。小岛最高处海拔约二百多米，遍布各种热带植物，可谓山不高但林子却很密，山上常年有山泉水“叮叮咚咚”流下来，属热带雨林气候式的岛礁。这里大部分土地很薄，不适合成片播种任何农作物，只能在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种些蔬菜什么的，大面积种植粮食是不可能的。在巴哈安岛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天然海港，叫做巴哈安港。这里可以同时靠泊五至十艘五千吨级以下的船舶。据说，这里原本是一处荒凉的海岔子，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候，M国人看好了这个地方，在这里大兴土木，建成了一个永久性的、中小型的海军舰艇补给基地，分别可以给轻型巡洋舰、驱逐舰、护卫舰、潜艇等进行战场补给和维修。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这里的作用逐渐受到M军军方冷落，到1950年末，M军全部撤出该海港，成了一处极其荒凉的所在。当初，大掌柜蔡挺旺的祖父带领近两个连队的兵力历尽千辛万苦辗转来到巴哈安岛时，正值M军刚刚开始对巴哈安岛大兴土木修建海军补给站。这个岛上原有居民只有十几户，稀稀拉拉的散布在小岛的各个地方。蔡护卫长的部队是从东北角登陆的。此时的部队早已经没有了部队的样子，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找不到明显的军装模样，要不是他们每个人手里的枪，还真无法把他们与军队划等号。他们安顿下来以后，正为生计犯愁时，M军开始兴建巴哈安海军补给基地。从此，他们才不再为每天吃什么而苦恼，因为M军修建码头、军港、设施等，需要大量人力，蔡护卫长的人把枪藏起来，转身成为修建补给基地的主力军——民工。补给基地建成以后，蔡护卫长很自然地与M军的头头们混熟了，成了朋友。一直以来双方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但是，近两百人的吃饭问题仍然是个突出问题。于是，他们在岁月的磨练中，当上了实实在在的海盗。只不过，他们这些个海盗极少杀人，只是把货物抢了就走，因此，在巴林塘海峡的这条航线上，还成就了一个“侠盗”的美名。第二天停晚，168号海盗船载着多半船抢来的货物，出现在巴哈安岛以东的海面上。海盗船上的通信设备并不落后。当船快到达巴哈安港时，郭云鹏在驾驶楼里抓起高频电话：不过，这些话陈雨杰一个字也没有听懂，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当地土话，如果不是专门学过，谁也别想听懂一个字。这是一座典型的人工港。除了港口是天然形成的以外，整个港内人工开凿的痕迹十分明显。老远，在码头以南的一棵大树底下，一套竹木茶几上摆了几样时令的水果与点心，椅子上坐着一位穿长袍、扎头巾、年龄约四十五岁的中年人，正在笑吟吟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茶。旁边，一个小男孩拿一把芭蕉扇，在轻轻地摇着。陈雨杰心想，看这人的派头，一定是这座岛上的岛主、大掌柜蔡挺旺了。郭云鹏和陈雨杰、唐苹苹他们首先下了船，然后直奔蔡挺旺而来。快到蔡挺旺眼前时，郭云鹏示意陈雨杰等两人先暂停，而他自己却紧走几步来到蔡挺旺眼前，对着他的耳朵小声滴咕着什么，然后指了指陈雨杰说：郭云鹏肯定地说，然后冲陈雨杰和唐苹苹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了。陈雨杰和唐苹苹早就按奈不住了，听到招呼，就紧走了两步来到蔡挺旺坐着的滕制木椅边上。然而，蔡挺旺并没有伸出他那高贵的手，不屑地把头向上仰了仰，眼神向着远方看去。陈雨杰并没生气，一屁股坐在了蔡挺旺的对面，唐苹苹则在陈雨杰的身后站定。陈雨杰看了看茶几上还有一只小杯子，就伸手端过茶壶倒了一小杯，“嗞——”的一声，就像喝酒一样的“嗞嗞”有声。站在蔡挺旺身边的郭云鹏愣了一下，心说，你石小杰也太自大了吧？竟然敢对我们大掌柜如此不敬。他知道，陈雨杰在自己面前伸出手，那是要握手，是表示友好的意思。但是他自小就生活在这里，虽然见识过，但他还是习惯于抱拳行礼打招呼。再说，刚才听郭云鹏说陈雨杰有些手段，就故意拉开架子，不想怎么理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还好。只是这次的东西，有一半是吃不能吃、穿又不能穿、用又不能用，扔了又怪可惜的。”“不太清楚，是一些铁盒子，用纸箱子包着，两汽车恐怕也拉不了。”只见蔡挺旺把眉头一皱，显然对这次出去收获回来的东西不太满意。坐在一边被凉了好一会儿的陈雨杰，心里却十分高兴。原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抢来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更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蔡大掌柜，你们要是愿意的话，那些个纸箱包着的铁盒子我买了，怎么样？”不过，当他听说陈雨杰能要那些没用的东西时，又有些心动了。没好气地对陈雨杰说：“你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岛子呢，你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干吗？”陈雨杰不慌不忙、自斟自饮地又喝了一小杯茶水后，抬起头，眼瞅着蔡挺旺，认真地说：“我要是走不了，你辛苦积攒了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岂不是要烂在房子里了？”陈雨杰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点了点头，然后，眼睛盯着蔡挺旺，坚定地说：“这样吧，你派人清点一下你用不上的东西，全部装船，送到台湾高雄码头我的仓库。至于价钱吗，随你！怎么样？”“石先生，你说话可要算数。我这里的东西装个三五船不成问题，你有那么多钱付吗？”“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能值多少钱。你看了货以后再定价钱如何？”陈雨杰想，估计这些个东西以他们目前的生活水平还无法消费吧，但到底是些个什么东西，能不能卖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听说陈雨杰能把他们积攒的一些没有用的货物变成钱，蔡挺旺对陈雨杰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郭云鹏也一改刚才的阴霾心情。“云鹏，带石先生去看看咱们那些个货，我等你的回话！”“好哩，大哥，您就先回吧。过会儿我和石先生、唐小姐看看货就去您那里。”看看蔡挺旺带着一帮人走远了，郭云鹏才一屁股坐下来，把已经倒好的一小杯茶一饮而尽后，说：“来，苹苹，这么热的天，喝杯茶解解渴，来，坐这边！”陈雨杰从茶几的下面又拿一个小杯子，给唐苹苹也倒了一杯。看着唐苹苹喝了一杯，又给她倒上。然后，才对郭云鹏说：“咱大掌柜有一身十分了得的功夫，当初是他的父亲亲手传给他的呢。当年，蔡大掌柜的爷爷单刀单枪杀了那么多人才突出重围，全凭他的那套蔡门刀法。”陈雨杰并不太懂什么功夫，所以对功夫的厉害程度也就没什么体会，在他眼里，普通的功夫他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眼。在郭云鹏的带领下，陈雨杰和唐苹苹走进了这处有二十几间大房子的仓库，这还是当初M军建的呢。走进仓库，看到一件件摆放还算整齐的货物时，陈雨杰和唐苹苹禁不住瞪圆了两眼：前文回顾
《潜航》—— 小说连载之一
《潜航》—— 小说连载之二
《潜航》—— 小说连载之三
《潜航》—— 小说连载之四、五
《潜航》—— 小说连载之六、七
《潜航》—— 小说连载之八、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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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航》—— 小说连载之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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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航》—— 小说连载之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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