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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航》—— 小说连载之
第119、120、121、122章
文/成文
现在英杰公司已经不再像刚刚成立时,只有唐苹苹、徐高华他们几个人,现在已经招聘了三个小姑娘、两个小伙子还有一名仓库保管员,由他们负责公司的内勤和对外业务。见唐苹苹很不高兴地回了办公室,一名个头不高有些胖的小姑娘给唐苹苹收拾好了卫生,招呼了一声“唐总,您回来了!”,就赶紧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屋里。陈雨杰和周如祥乘坐的渔船是高雄稳发渔业有限公司的远洋渔船,船号“稳发161”。渔船出港后沿西偏南十度的航向,以十五节的速度航行。第二天下行三点,船行至海南岛以东约三十多海里的地方时,陈雨杰和周如祥走进了船长室。看到是陈雨杰与周如祥两人敲门进来,严船长赶紧让座、倒茶。“不知石先生和周先生到我这里来还有什么事没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多担待啊!”“严船长,这一路上你们提供了非常好的服务,我们吃得好、睡得好,感觉很好。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要分别了,我俩是专门过来拜访船长先生以示感谢的啊。”严船长听说客人是来表示感谢的,心里的一点点不安也就随之抛向了九宵云外去了,赶紧笑着说:“严船长,这是石先生答应付给你的费用,共两万美金,请收好。”“船长先生,我们是军情局的人,租你的船出海执行一件绝密任务。本来是可以出动军舰的,因为目标太大,所以就只有租用你们的船。你们渔业公司是政府的放心单位,相信保密工作也会做好的。等几个小时后,无论船上发生了什么样不可理解的事情,所有船员都必须严格保密。如果回去后,有人把所见的事情透露出去,那么他也就活到头了!近几年军情局的做事风格,想必你严船长和你的弟兄们也是清楚的!”“严船长你也不用紧张,如果你们不泄密,军情局是不会无故找你们麻烦的。但要是有人泄了密,那就另当别论了。”“两位长官,这租金还是……还是不用了吧,就当我们为政府做了点微不足道的贡献……”“放心吧,严船长,这个租金你还是收好了。政府说话是算数的,租船就该给租金。当然了,这租金里面还包含了保密金。训导好你的手下就行了。”下午五点二十分,“稳发161号”渔船进了入中国领海线。当“稳发161号”进入到领海线以内三海里时,陈雨杰命令停船。周如祥已经穿戴好飞行服,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从住舱内向前甲板走去。“稳发161号”渔船的驾驾驶室里只有三个人:严船长、陈雨杰和一名操舵手,其它人都被船长严令,非特殊原因不得走出住舱。看看周如祥已经到了前甲板站定,陈雨杰伸出手与严船长握了握,说:“严船长,请你不要忘记我昨天的话和你的承诺!再见。”陈雨杰来到前甲板,左手轻扣右手,突然一架直升机出现在了渔船的前甲板上。陈雨杰和周如祥拉开左右舱门坐了进去,巨大的轰鸣声响了起来。一分钟后,在突然加剧了的轰鸣声中,直升机一个跳跃式的姿势拔地而起,向空中飞去。“是,长官,超低空飞行,距离海面二十五米!”周如祥复述着陈雨杰的命令。在陈雨杰的指挥下,周祥如驾驶的直升机在距离三十九支队机关食堂以东五百多米的足球场上降落了。按照陈雨杰的安排,直升机迅速熄火,周祥如没有下飞机。陈雨杰下了飞机轻扬右手,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不见了,只剩下陈雨杰一个人向机关食堂走去。周如祥坐在直升机里没有下来一起去机关食堂吃饭,这是因为陈雨杰有一些顾虑的原因。早前,陈雨杰不知道活人能不能在他的磁场仓库里呆下去,就提前与周如祥作了好几次的试验。第一次试验时,陈雨杰让周如祥坐直升机里不要动,飞机和人一起收进磁场仓库约十分钟,然后再把飞机和人一起放出来。结果,周如祥说,那里边除了太空旷、一点声音没有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第二次试验时,周如祥在陈雨杰的磁场仓库里呆了半小时,坐在飞机里吃了一个面包一根火腿肠、喝了半瓶矿泉水,感觉没有什么异样。第三次试验时,陈雨杰在飞机里放一个带盖子的密封马桶,让周如祥从飞机里取出马桶,放在飞机外面方便了一次,然后再把马桶提回飞机内。经过三次试验后,均没有异常感觉。这样,陈雨杰终于放心了:看来,磁场仓库里完全可以放以放心生活。当陈雨杰一身汗,匆匆进了机关食堂时,此时还有约一半的机关干部还没有吃完饭。他环视了一下,还没有完全看清楚时,一号桌上突然有人在叫他:“陈雨杰?是不是陈雨杰?你小子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陈雨杰一回头,果然是他——现在的潜艇第三十九支队支队长。说完这句话,陈雨杰的嗓子里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哗——”地流了下来。他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已经站起来的王支队长,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一年多以前,陈雨杰无故失踪,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敢和自己抬杠、顶嘴的神秘小伙子,这都一年多了,他这是从哪里来呢?“来、来、来,小陈,咱先吃饭,先吃饭,啊。有什么事,咱回办公室里再好好说,啊?”见了王支队长,就像是见了自己的父亲一样,那种亲近感,是那种没人离开过亲人的人所无法理解的。“擦擦脸,睢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还哭得这么凶,真不怕被人笑话!”简单地吃过饭之后,陈雨杰与王维富支队长并肩向机关办公大楼走去。到了三楼,原副支队长办公室时,王维富没有停步,而是径直向支队长办公室走去。进了支队长办公室,陈雨杰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掏出他的“中华”香烟递给王支队长,看了看他肩头银光闪亮的大校军衔,说:“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半年前,这边的李支队长调走了,我接过了他的担子,还好,工作上没出什么纰漏不说,还拿了好几个先进哩!”“小陈,都说你失踪了,被敌特分子劫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大家说得也不是一点儿道理没有。只不过那天我确实是参与了与敌特分子的搏斗,一路追击后,我就被告知参与其他任务了。”“呦,真的难为你了。看起来,你廋了一些,也黑了一些啊,这一年多一定吃不少苦头吧?”“没怎么着,一直还算挺好的吧。啊——支队长,我有个请求,我想回K市一趟,有紧急事务,明天上午十点前必须出发!”让王支队长想不到的是,陈雨杰一句话,竟然让他蹦了起来:“支队长,我自己有飞机,你只要让作战部门通知海岸线的观通站、信号台,一架HY型直升机经过他们各自的防区就行了!”王维富支队长大惊,脸色骤变,用手指着陈雨杰,厉声问道:陈雨杰知道,这一回王支队长是真的火了,他不相信一名潜艇兵竟然有自己的座机!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他这样的一名大校支队长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在南海这个敌情不明、斗争态势不明、敌暗我明的地方,敌情观念不强是要吃大亏的。因此,王支队长也就格外小心。尽管陈雨杰曾经与自己同甘共苦、长航九十天,一起创造了海军某新型常规潜艇的数个第一,为海军建设做出过很大的贡献。但是,作为一名受部队教育培养多年的老党员、高级干部,还是努力抛开了个人感情,把陈雨杰这个在他看来是非不明的、曾经的战友,暂时放在了对立面。王支队长把桌上的烟盒揉了揉使劲地扔进了纸蒌里,然后拉开抽屉,装作找烟抽的样子,却一把抓起抽屉里的五九式手枪,“腾”地站起来,枪口对着陈雨杰命令道:但陈雨杰仍然没有动,他还是那么微微地笑着,慢慢地扬起右手,“吧嗒、嗒”几颗子弹顺着陈雨杰的手掉到了地板上,发出“叮当、叮当”的声意。“支队长,我的首长大人,行了吧,别玩了,我真的不是你想像中的敌人!再说了,你看看,你的手枪子弹都掉在地上了,还怎么打得响唉!”王支队长哪里相信自己在晚饭前还把玩过的手机里没有了子弹?那子弹都是刚刚去食堂前自己一粒粒擦拭过、又一粒粒装进弹匣、上了膛的,打死他也不信自己的手枪里没有子弹。于是,他根本就没理陈雨杰的茬,再次厉声命令着:“哎呀呀,我的支队长哥,你想玩是吗?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可不要害怕哦!”陈雨杰根本就不把王支队长手中的枪看做一回事。他站起来,看了看这个支队长的办公室,大约三十平方米的一间屋子。陈雨杰慢慢地度到了屋内的一个墙角,一扬手,一架M式重机枪霍然出现在他的脚下,又变戏法般拿出一个亮晃晃的子弹带装到机枪进弹口,一拉枪栓,低低的一声“哗啦”声之后,陈雨杰对王支队长说:“你要玩,咱就好好玩玩,麻烦你把右手边的窗户打开,打坏了玻璃我是要赔偿的哟,我可不想花哪些冤枉钱!”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重型机枪,王支队长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他现在相信自己的手枪里没有子弹了。他迅速按了一下手枪上的弹匣卡笋,一个空弹匣“咣当当”地在桌子上跳了两下就趴下了。倒是陈雨杰,见王支队长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反而笑嬉嬉地说:“支队长,我想证明给你看看,我这绝对不是戏法啊。”说着话,三五步走到窗户边,一把拉开窗户,并迅速后退,手握机枪把手,“突、突、突”就是三个点射。“我相信你是自己人了,不过你还得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有这些手段。”“支队长哥哥,去年你差点儿‘卡’住我的密件不给我,我也没透露那是什么。今天还是一个样,你怎么问,我也不会诉你是干什么的。我只想求你给发个通报,明天我的飞机要沿海岸线飞往K市。看在咱过去同甘苦共患难九十天的份上帮帮我呗?”“不行,那是不可能的。不用说我没这个权力,就是有,我也不会帮你的。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谁敢帮你?”“支队长哥哥,给你个顺水人情你不做不说,可不能怪兄弟我不给你机会,到头来你还得帮我,你信不信?”这时的陈雨杰就像是个无赖一样,抛了一支中华烟给王维富,然后自己点了一支。重重地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之后,陈雨杰拿起王维富桌上的军线电话,拨了一组号码后,很快就听到了61号李永富处长大老远传过来“哈哈”的笑声,陈雨杰随口说了一串数字之后,那边再一次笑呵呵地说:“行啊,你小子真长本事了啊。等着吧,十分钟以后就有消息了。”一支香烟抽完了,陈雨杰又故意迈着四方步,端着茶杯走向饮水机给自己的杯子里续上了开水。“舰队作战处马处长啊,你好!啊……你说是……是……”陈雨杰这会儿却在那里专心地喝起了茶,并不想问刚才是哪里来的电话,电话内容是什么。反倒是王支队长却是瞪着一双不可理解的眼神,离开座位,慢慢地走到了陈雨杰的面前,瞅了又瞅他的脸、摸了又摸他的头,看了半天也摸了半天,就是不说话。即使是陈雨杰这般定力的人也浑身起鸡皮疙瘩,禁不住也摸了一把王维富的额头,说:“你才有病!我这是摸摸看,你小子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了哩!”“小陈,出于保密的原因,就是我们这样出生入死的关系,你都不肯透露半点秘密,我理解你、也很佩服你啊。但是,之前我不给你申报飞行航线,那也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现在好了,舰队首长接到总部命令,已经委托我向上级申报飞行计划了。小子,你赢了,得请客呦!”说话间,王支队长伸出手指,在半空中虚点了陈雨杰两下,又“呵呵”地笑了起来。“支队长同志,你没搞错吧?是我赢了啊,怎么是我请客?”“怎么不是你请客?你本事大不是你请客,还能是我请客!?说吧,想吃什么?反正是你请客,想吃什么自己就搞一点好了。”第二天上午九点,王维富支队长亲自来到招待所,恰好陈雨杰也收拾完了个人卫生,准备去王支队长办公室辞行。海边风景之美,是众所周知的。陈雨杰和王支队长虽然来得晚,但他们却是最懂得欣赏美的北方人。也许是见惯了北方肃杀的美吧,他们看了哪个地方都是美的。一棵棵椰树就是一道道美丽的风景。两个人慢慢地度着步,像是一对父子一样,在无人的海边漫步。陈雨杰想起一年多来的海外漂泊,现在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老上级、老首长、老大哥,可是见面仅仅才十二个小时多一点就又要分开了。陈雨杰知道,这次分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感慨,升腾起一阵阵的不舍,满怀深情地说:“支队长,昨晚上的玩笑,您不会见怪吧。我在这儿给您陪礼道歉了!”说着、说着,陈雨杰的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觉,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小子,别跟我说什么道歉不道歉的。什么时候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别让我再看见你的那些个小把戏,比如,偷偷卸下我的手枪子弹。”“支队长,想我给您变个什么戏法?我就给您变个大一点的东西?”只见他左手扬了扬,前方约五十米霍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直升机!却见直升机上舱门一开,下来一名身着飞行服的人,向着陈雨杰跑步而来,敬礼、报告:陈雨杰坐在由周如祥驾驶的直升飞机上,一路沿海岸线向北飞去。为什么陈雨杰一再坚持沿海岸线飞行而不是由海南岛直飞K市?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周如祥作为飞行员从没有飞过这条航线,太过陌生;二是陈雨杰对直飞航线心里也没谱,一个观察不慎就可能飞离K市而迷路。沿海岸线航行那就不一样了,陈雨杰对K市军港码头太熟悉了,对K市公安局的地理位置也太熟悉了。可以说,飞机过了港口稍稍向右偏一下,就到了K市公安局办公楼的上空。陈雨杰不知道的是,他所乘坐的飞机是一架涂着M军空军标志的飞机,自他升空北行之时,已经进入了沿海观通站信号台的雷达监视中。要不是飞行计划早就通报给各观通站的雷达值班员,海军航空兵的战机早就该升空拦截了。即使是这样,也有观通站向上级汇报说,计划中沿海岸线飞行的直升机是一架M军飞机,因为机身上的喷涂十分清楚。大约飞行了一个半小时之后,陈雨杰的手表“突突”地震动起来,约五秒钟后,手表上显示了两组数字。陈雨杰看了看,打开了身边的电台。这是李永富处长在呼叫他,让他打开电台:陈雨杰:9092 0231 3435 6593 3348 7097(我的位置是……)李永富:9500 3438 2077 4001 2490 8101 3888(周末烧烤处落,候。)陈雨杰和李永富他们使用的是密电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密码,即使是我国超大型的银河计算机运行解码,恐怕没有几十年的时间是破译不了的。即使破译了,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电报中所说的地方。陈雨杰对这套密电码的熟练程度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所想到的汉字会立即用所对应的数字翻译过来。“周末烧烤处落”,这句话本身就很难让别人找到,既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经纬度,叫人如何去找?只有当事人知道。在陈雨杰离开潜艇十七支队前的一个周末,李永富处长叫上陈雨杰和王影,驾驶着一辆213吉普车,到港外海滩游玩。李处长是两地分居,典型的光棍,陈雨杰光棍,王影也是个光棍。于是,三个光棍一拍即合地约好周末到港外的山上爬山。这是一整天的活动。他们临出来之前,李永富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比如:买了些羊肉穿成了串,买些尤鱼洗净腌制好,火腿肠等,又买了些辣酱和木碳,烤炉是现成的。中午,他们三个人爬完了山,想找个地方“埋锅造饭”时,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西南角有个平坦的地方,还算不错的,车子也能开过去。”其实,是刚才王影找小解的地方时,偶尔发现的。女孩子的一些个事儿,岂会随意告诉他“怎么知道的”?突然想到这些,陈雨杰的心有点沉甸甸的。尤其是从南方回来,也没有给王影和吴倩倩带点儿什么,心里面十分的愧疚。因为陈雨杰估计着时间,应该再有半个小时就该降落了。渐渐地,K市军港西南二十多公里,一块大约有二百平方米的地方较其它地方确实比较平坦,除了一片杂草以外,就是外围的一大圈针叶松林。如果不是实际踏入或是从空中俯瞰,仅凭凭远远的去找,这个地方永远也别想找到。当陈雨杰看到下方那个比锅盖大了那么一点儿的地方时,对周如祥说:“看见下方树林中的那块空地了没有?就是那里,降落。”周如祥驾驶着直升机一个盘旋,看准地方缓缓地落了下来。当飞机的桨叶停止转动时,陈雨杰整了整衣脚,打开舱门下了飞机。“真厉害啊,竟敢驾驶M军飞机闯入中国领空,该当何罪?”是李永富处长的声音,那声音太有特色了,叫人听一次就不会忘记。陈雨杰一转身,看到李永富处长在王影的陪同下走了过来。陈雨杰自见到他们的第一眼起,鼻子立即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而且直冲脑门,眼眶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哗哗”地流了下来。他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地拥抱着李永富。大约十秒钟,陈雨杰放开李永富,又把王影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手。等到陈雨杰拥抱李永富处长和久未见面的师姐王影时,他已经是泪流满面。王影打趣道:“干么呀,咋还哭上了呢?真不像是个男人,哼!”李永富处长却没有说一句话,他非常理解陈雨杰,年轻时他也曾经有过陈雨杰不少次类似的经历。长期在外,心情极端压抑,一切的一切都要自己想、自己做,任何人也指望不上。一旦做砸了,不仅仅意味着任务的失败,更意味着脑袋搬家。对这一切,李永富处长是深有体会。相比之下,王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她的任务是对内而非对外,相对来说,完成任务所要投入的脑细胞就要少得多得多,对陈雨杰的举动理解的就过于牵强了。三个人刚见面时,李永富和王影只说了两句话,而陈雨杰却一直没有吱声。然后,李永富处长又指了指那架飞机和一直站在飞机旁的周如祥,说:“啊,这是我的司机,也一起带他走吧。不过,带他走就得带飞机走,飞机放在这里也不安全,万一有那个不长眼的,那还得了?”“嗯,说得也是,不过,我们无论是谁请客,带他去都没有问题,不差一个人吃饭。可是,那个直升机咋办?放在这里也确实不安全!”李永富处长有些为难起来,因为一架飞机那是几千万的东西,可不是自己所乘坐的212吉普车所能比的。陈雨杰咧了嘴笑了笑,有些炫耀似的对李永富和王影说:“不用为难了,驾驶员和飞机我带他们走就是了。啊哈——这是我最近刚学的一点点戏法,可不要害怕哟!”以他的见识都成了这个样子,可想那个可怜的王影。本来还是站在陈雨杰旁边,现在却有些害怕似的紧紧靠在了陈雨杰的后背。“咋样?不咋样。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用的障眼法把我们骗了?”他们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辩论着,李永富处长则脸上挂着微微笑一句话也没有说。到了松林外的土路上,路边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212型吉普车。陈雨杰有心在王影面前和李永富面前卖弄一番,就摆了摆手,说:“NO、NO。处长您的这个座车也旧了点吧?咱今天坐我的吧。”想不到,陈雨杰刚刚说完,李永富还未说话,王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陈雨杰,人常说‘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我看啊,还真得刮一刮眼,看一看你是怎么样吹牛的。大白天的,瞪眼说瞎话!”李永富处长也当陈雨杰在逗王影开心,当不得真,拉开车门就要上车。待他们转过头时,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呆住了。尤其是王影,一双美目差一点儿就把那一对珠珠儿掉下来了呢。听到陈雨杰的招呼,他们两个人才回过神来,向陈雨杰的车子走了过来。三个人吃过午饭后,坐着陈雨杰的新吉普车回到了K市公安局大院李永富的办公室。坐定后,陈雨杰赶紧拿出自己的“中华”香烟,恭恭敬敬地递了一支给李永富,点着烟后,李永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说:陈雨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建立一处秘密海外侦测基站!”李永富“腾”地站了起来,严肃地说:“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陈雨杰又是把右手一扬,一个墨绿色的大木箱出现在办公室中间。李永富定了定神,绕过办公桌走过去,轻轻一掀,箱子的顶盖开了,伸进手去,手上立刻多了两条黄灿灿的东西。李永富一手拿了一条,对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说:“可以,但你必须保证这里是十分安全的,出不得半点差错!”“小陈同志,你可以怀疑市长的办公室不够安全,但我这里却是相当安全,安全级别可以达到十级以上。”“我只要求向你一个人汇报,因此我要求王影同志也要回避,这件事她知道了,对她不好。”看看李永富、自己的顶头上司竟然也支持陈雨杰的这个荒唐决定,感觉很不好理解,陈雨杰能遇到什么秘密的事情?还必须让我也回避?李永富的办公室里,陈雨杰把椅子向前搬动了一下,掏出中华牌香烟,两人各点上一支。“现在,咱的这间办公室里已经实现了全频道屏蔽,所有的电磁信号既出不去、也进不来,你可以说了。”于是,陈雨杰毫无保留地向李永富报告了海南凌山机场事件及前因后果,把自己如何被台军特别小队所掳,投入海中死里逃生、身不由已地到了夏威夷;在海上漂泊时,如何生喝海鸟血、生吃海鸟肉而得此特异功能;在夏威夷时,如何被台军情局实习训练特工唐苹苹救起、又如何与地方小混混接上头,强行“拜访”了M国中央情报局亚太事务局马丁将军,还“借”了他的签字笔一用;以寻找把自己投下海的台军情局下属的特战小分队为由,“认识”了台军情局的武装侦察渔船的林先智船长;本来想搞一条海盗的大船,却阴差阳错地进了海盗的老巢。更没相到的是,这是二战时期M军的中型保障基地;进山游玩时,一不小时掉进了M军军火、硬通货仓库。现在使用的直升飞机、吉普车等都是那边库内的东西。约二个小时,陈雨杰像讲故事一样,所有所见所闻和所经历过的困难和危险,向李永富处长好一番倾诉。当然,陈雨杰也如实向李永富汇报了他与唐苹苹的私人关系,也是基于这一点,他要求王影回避,为的是尽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一盒“中华”牌香烟抽完的时候,陈雨杰也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然后,陈雨杰又把自己的想法:建立一处海外侦测基站,也一并作了详细的说明与汇报。李永富站起来,慢慢地在办公室里度着步,站在窗前有十分钟之久。“小陈,你知道你搞来的这些黄金有多少吗?一箱子就有一吨啊,二十箱就是二十吨!你小子立了大功了!”李永富走过来,拍了拍陈雨杰的肩膀,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要给你请功!你小子搞到的这些黄金将全部上缴国家,并用这些黄金购买海外基站的全部先进设备,并做好设备安装、调试、运行和自毁系统有效性检查。切实做到设备的高度安全性。”“是!请处长放心,如果建站项目批下来,我一定不遗余力地做好工作!”李永富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这个“得意门生”很是欣赏,说:“据我所知,上头早就有类似的想法,但苦于没有合适的地点。现在好了,你选的这个地点,我是十分看好,就是不知上级怎么个定法了。”李永富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给陈雨杰一支,自己点上一支。接着说:“你还是着手准备吧,比如说,物色人选、设备的选型、安装,技术人员的选拔等等。你准备那边放几个人去呢?”“我打算建一个全自动侦测基站,基本上是无人值守,只留一个人、最多两个人看护发电机。”“无人值守?这么干能行?你有几成把握?安装的那些个先进设备你就不怕被人盗窃?”陈雨杰吸了一口李永富递过来的香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说,这烟就是稍微差了点!为稳妥起见,他们决定,这次所要使用的设备全部按要求另行组织生产,所有的部件和外观均不能出现汉字、拼音、厂名、厂址、生产日期、型号、规格等等,所有设备、特别是核心设备一定要安装有效的自爆自毁设施。全部设备都安装在三楼的两个房间内,实现四路循环供电,确保供电不正常的情况下,所有设备设施仍然能够正常工作。设备机房外安装明暗两套电子安保系统,当有人强行闯入时,除发出报警信号外,电子警察还将行使“执法权”,对非法闯入者实施有效和有限打击。当闯入者进入第二道防线时,电子警察将突然实施精确打击,果断将其击毙。关于那栋四层洋楼,陈雨杰还有一些别的打算。如,二楼设计十二间普通客房,两间大型客房和二间会客室或会议室。这样,一旦有一天需要临时有人住勤时,不至于因为没有地方而住帐篷。“处长,关于留岛的外围值勤人员,我想,鉴于岛上的特殊情况,我想用原台军情局的人,这个不知道能不能行。”等到陈雨杰和李永富研究讨论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出了办公室的门,在外边的客厅里,王影正在跟沈萍阿姨热火朝天地聊着天。见他们两个出来了,小嘴立马噘了起来。大家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陈雨杰就把手一抖,直升机又出现了,稳稳地坐在小楼的院子里。多亏这是一架舰载型的直升机,要不然,小院里很难放得下这么一个宠然大物。陈雨杰走过去拉开舱门,拍了拍正睡着觉的周如祥,说了声:“你还是称呼我老板吧,我听着这个‘长官’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祥子,快,去把你的飞行服换下来,出去吃饭穿着这个不太方便。”“原台军直升机联队的飞行员、军情局特工,现在是我的专职直升机驾驶员。”“之所以带他一起出去吃饭,是因为我们俩这两天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热饭了。”王影今天表现格外张扬,还未等李永富说话,就抢了过去,说:“那你也不用把整个飞机都弄出来,只要这么叫一叫他不就行了?”“不行啊,他呆在那里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难受得很啊。”“所以,我敢说他十之八九在飞机舱内睡觉哩。叫他出来,也好让他尝尝咱们大陆的伙食,省得整天以为大陆不知道穷到什么地方去了。”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台湾的发达程度时,周如祥从飞机里走了下来。等周如祥与大家站到一起时,沈萍一把抓住他的下巴猛地一撕,只见刚才一个明显的大男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娇艳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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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虽然我们讲着不同的方言,但是我们一起诉说心事,我们是真真正正的兄弟。战友、战友,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还常常想起我们在艇上的日子吗?神圣神奇的潜艇,让我们知道,原来濳艇人的友情更让人牵挂!过去通讯不发达,许久没有彼此消息,也许我们奔波忙碌,很久没有联系过了,但是希望你知道,我一直惦记着你。微信让我们慢慢都联系上啦。即使过了几十年,我们都已老去,即使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带不走我们潜艇人的深厚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