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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熟悉的场景是哪里?
有一条路(十八)
文/林华
自留地与一些想了许久却无法下笔的事情
除了一个连着一个的山崖头和一湾扣着一湾的山湾湾,也除了还有与这路离得远些,靠的近些的淡江,就算除却柳树、杨树、槐树和桃花树,还有写不尽的野栀子花、野金樱子花和覆盆子;
统统不要,统统没有;
却怎么绕也绕不开去伴随这条路,从下湾村到三队的自留地,是的,自留地;
就算最最严格的血红血红的年代,自留地早就在那里了,因为这是一条与俗世隔离的路,也就“亮兮兮”晒了满阳的自留地;
八号楼半山的水塔,下到三号楼前窗崖下的坡地,七号楼去四号楼的鸡棚边,六号楼去九号楼的幼儿园斜对面的坡坡上,自留地以所有想到的想不到的形状,雕琢着灰色墙面与黑色石地基之间的每一寸缝隙中;
春天的淡紫绛红色的扁豆花因为爬满竹篱笆的藤蔓而一路艳丽,粉白色的蚕豆花,有时也会有黑紫色的,一般都躲在垅旁畈前,只有起苔的菜花,金晃晃的亮,而茄子花,一点也不像茄子粗粗大大的,开一点点粉紫的十字小花,楚楚可怜;
夏天的癞葡萄,橘黄色、橘红色、青黄不接色的爬在六号楼与七号楼夹档的篱笆里外;长豇豆挂在竹鞭子编搭的豆架子上,一只螳螂摇曳着锯齿足刀,豆架子下的南瓜花,金黄的褶皱瓣上那只金龟子还不知道大难降临呢吧;
秋天是向日葵的天下,“向阳院里向阳花,向阳花个个向太阳”,三队录像厅里放的“神秘的黄玫瑰。”好吧,向日葵还没有变成葵花籽的时候,人手一只的情节还历历在目;
冬天的自留地,一切都匍匐在地上了吧?塔菜,如莲花宝座般的存在,落霜后的水萝卜,扎了红头绳的黄芽菜,隔桌的兄弟还记得关于黄芽菜跟大白菜的世纪之争吗?我就是喜欢说“黄芽菜!”黄芽菜烂糊肉丝,哼……
下湾村的竹篱笆和豆架子与冷水湾以及三队的竹篱笆豆架子在“制作工艺”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下湾村更接近原始,竹片片很规整的交叉插入土疙瘩里,这样扁豆和癞葡萄也是依着竹片片规整的长攀着,豆架子的竹鞭子不砍去竹叶子,可以有效的遮住烈日;而冷水湾的豆架子,大概是有那几棵柳树槐树的关系,豆架子是“干净的细竹竿子,还细巧的搭了横梁,可以看到长豇豆在茭白田的倒影里晃荡;三队的竹篱笆许是离的山远些了,造新工房留下的粗毛竹被一一破开,黑褐色的豆架子和篱笆墙,不及其它两处的美,也就因地制宜吧;
自留地的存在,收获自是欢愉的,东家一把豇豆,西家一篮菜,下学的路上也好顺根黄瓜解个馋;自留地也是一种情怀,种地的、不种地的其实都会有收获!
所有的地点,所有的单位,或者一气呵成、或者绞尽脑汁、或者娓娓道来,只有也只有了,
学校,因为太过丰满的记忆而小心翼翼的不愿触碰,一棵树,高到穿天的枫树;一块垒墙的偶有泛水晶光的黑石头;蒸饭堂、广播室;
还有每一位不论任不任课的先生老师,还有每一位是不是同班的同学校友;
需要准备好了,想好了,聊聊读书的那些个故事,慢慢觉、慢慢觉……
有一条路(二十)
路过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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