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改出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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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儿”又来了。机场上空警报声响起，向大洋和吴超跑向一架歼教－7飞机，向大洋跨进前舱，吴超提着摄像机和照相机跨进后舱。朱百桐则登上一架歼－8飞机。飞行团长赵新竹手持话筒下达战斗任务：“Ａ国一架大的，这次一定要拍好。”

    朱百桐和向大洋回答：“30明白。”“31明白。”两架飞机呼啸着飞上天空。向大洋全神贯注驾驶飞机，吴超在调试摄像机。随后放下摄像机，又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高级照相机。朱百桐机警地搜索着天空，并不时扫一眼座舱里的仪表。

    “30发现目标。” 朱百桐报告。

    “注意保持编队。” 赵新竹命令道。

    “30明白。”朱百桐来了一个潇洒的小坡度左转。向大洋随后直奔Ａ机而去。

    “猫眼儿”飞机的飞行速度较慢，而歼教－７是超音速飞机，与“猫眼儿”编队难度很大。向大洋用他沉稳娴熟的飞行技术，强行与“猫眼儿”进入编队状态。吴超扛着摄像机在对焦距，但摄像机镜头中的Ａ机图象太小。

    “31，距离太远，还要靠近。” 吴超说。

    “明白。”向大洋回答。一边接近Ａ机一边问吴超，“现在怎么样？”

    “再近一点。”

    朱百桐驾驶飞机在歼教－７的侧上方密切注视着两机的行动，并提醒向大洋：“31，注意距离。”

    向大洋没有理会，继续向Ａ机靠近。已经可以看清Ａ机飞行员的脸了。对方很傲慢地看看他们，继续保持原航线飞行，像是在和他们比意志。

    “现在怎么样？”向大洋问。

    “保持住，我开始录像。” 吴超把镜头对准了Ａ机。Ａ机飞行员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

    朱百桐大声提醒道：“31，31，注意距离！”

    向大洋专注地注视着仪表。吴超专注地注视着摄像机取镜窗。

    “31，31，你们靠得太近了！”朱百桐急促的声音经通话器传到塔台上，赵新竹没有下达任何口令，而是看了看身边的舰航作战处长和侦察处长。

    作战处长说：“要提醒他们保持距离，注意安全。”

    侦察处长说：“我想这时候最好不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赵新竹不置可否。作战处长无奈地摇摇头。

    “31，我现在开始照相，最好再近点。”吴超放下摄像机，操起照相机。

    向大洋驾机又向前冲了几米。这一下，连Ａ机飞行员都沉不住气了，连忙驾机向外转，向大洋毫不犹豫紧逼过去。

    “31，向大洋，你疯啦！”朱百桐惊叫起来。

    Ａ机飞行员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并举起戴着黄色皮手套的左手，连连摆手表示不要靠近，吴超连续按动快门，将对方的表情定格在胶片上。Ａ机望风而逃。吴超又把摄像机对准了Ａ机，拍下了对方仓皇逃走的情景……

    这一次，Ａ机被拍摄下来的画面十分清晰。看完录像资料，舰航司令部侦察处长高兴地说：“太好了！这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掌握的最清晰的录像资料。我要给你们请功！”

    向大洋和吴超交换了一下眼色，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作战处长则十分冷静地问：“你们与外机的最小距离是多少？”（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