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编队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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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下，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巴根望着窗外的雨水，眉间拧成一个疙瘩。

    赵新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老天是在故意考验我们哪！”

    巴根说：“据气象部门通报，今天夜里雨还要继续下，将持续到明天凌晨。”他问赵新竹，“如果明天早晨雨还不停，怎么办？”

    赵新竹默然，没有回答。其实答案是现成的，就是明天下刀子，霹雳飞机也要起飞。

    第二天凌晨，大雨仍然下个不停，整个机场笼罩在雨雾之中。机务大队冒雨进场，为参加演习的霹雳飞机进行最后一次检查。王南方对大家说：“同志们！我们一定要确保霹雳飞机一次开车成功！准时起飞！”

    天空渐渐亮了一些，雨终于停了下来。

    地勤官兵兴奋地高喊着：“雨停了！雨停了！”

    但是仍然低云密布，王南方仰望着天空说：“这种低云天气最难飞，与下雨天没有什么区别。”

    塔台上，作训参谋向娄西北报告：“报告指挥员，场站保障准备完毕；机务大队飞机检查完毕，参演飞机全部良好；现在是8时15分，距离‘T’时刻还有2小时52分。”

    气象参谋报告：“本场天气云量10个，云底高800米，能见度1.5公里；但航路天气好于本场天气。”

    娄西北说：“按计划，飞行员接收飞机！”

    飞行员列队走向各自的飞机，向机械师接收飞机。

    吴超来到师作战指挥室，向巴根报告：“报告副师长，飞机全部良好。”

    巴根说：“现在气象条件非常复杂，云层很厚，我担心你们出云以后走散了，短时间内不能集合，影响到达时间。”

    “现在，云底高800米，我计划六架飞机一起出动，云下集合， 密集编队穿云！”

    “吴超，密集编队穿云，虽然不会有飞机掉队，但这是非常非常危险的。”

    “我知道。”

    赵新竹提醒道：“吴超，云中10米之外就看不清目标了。”

    “我们练过云中８米距离的编队。”

    赵新竹果断地说：“事已至此，只好这么办了。告诉你的飞行员，一定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

    塔台上，作训参谋报告：“报告指挥员，现在是10时17分，距离‘T’时刻还有50分，距离起飞时间还有20分钟！”（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