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感慨道：“几年前我还不能理解，现在我能理解了。不管怎么说，这军舰上的婚礼，我感到很有诗意！”

“你也打算在军舰上举行婚礼？”

白云点点头，目光投上远方。那里，停泊着一排鲸鱼一样的潜艇……

10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凌梅对白云说：“白云，团党委决定，派我们俩到航天研究院去学习取经，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出发。”

    “凌梅姐，你的蜜月还没度完就出差呀？”

    “主要是团长着急。希望我们尽快把防卫星侦察的问题解决了。”

    “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要不这样，我跟团长说说，我先去，你过些日子再去。”

    “那就谢谢你了。”

    白云马上给吴超打电话：“吴团长，我是白云。你现在有空么？我有事想当面向你汇报。”

    “电话里不能说？”

    “工作上的事可以电话里说，私事就不方便了。”

    “到我办公室来吧。”

白云来到吴超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团长，凌梅蜜月还没度完，就派人家出去学习，不合适吧？我建议，我先去，她后去。总得让人家把蜜月度完吧？”

“向大洋的军舰不是要出访吗？他们度什么蜜月？”

“延期了。人家凌梅是不好意思跟你开口。”

    “我还真忽视了这个问题。白云，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缺少点……人情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吴超沉思着摇头：“现在都讲人性化管理，以后我还真得注意。你说工作上的事吧。”

    “已经说完了。一进屋就跟你说了。”

    “哦，凌梅的事，我同意。好，说说私事。”

“私事嘛……我想出差回来以后调动工作，调到潜艇支队去。”

吴超一听就拍了桌子：“你调……你调什么工作啊！”白云被吓得一哆嗦。“这里距离潜艇支队也不远，你调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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