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种情况。”张副市长深感意外。

    “这种情况经常出现。我们的飞机每年都要战斗起飞几十批次，多的时候有上百批次。有时一天就好几个批次。”

    “是么？我们怎么……”张副市长用手指着头顶划了两个圈，“一点都不知道？”意思是：怎么没看见外国飞机。张副市长的随员也都交头接耳。

    何仪年笑道：“如果让外国飞机飞到你们的头顶上，那就是我们的失职了。”

    “既然部队有情况，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张副市长，有没有兴趣在我们这感受一下和平年代的火药味？”

    “当然有兴趣。”

    “好啊！王参谋，拿张海图过来！让张副市长了解了解。王主任，你多关照一下！”何仪年安排停当，马上走进作战指挥室。

    指挥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战斗气氛。一个参谋人员站在投影大屏幕前向何仪年汇报情况。从这里，可以了解到机场和飞行员在天上的一切。

    101团派出两架“霹雳-1”飞机执行跟踪监视的任务。驾驶员分别是朱百桐和徐猛。海上大雾弥漫，能见度很低。云上却是一片阳光灿烂。但浓厚的云层挡住了飞行员的视线，无法看见云层下的任何目标。

   塔台指挥员巴根提示朱百桐：“30，注意在云缝中发现。”

    “30明白。”朱百桐回答。

驾驶舱外，乱云飞渡，什么也看不见。在作战指挥室的大屏幕上，可以看到通过雷达信号记录的双方飞机飞行的航迹，眼看双方的飞机就要撞到一起去了，何仪年果断命令霹雳飞机迅速脱离。这才避免了一场相撞事故。

朱百桐头上出汗了。徐猛头上也出汗了。他们瞪大眼睛，吃力地在云中搜索。

    一个参谋向何仪年报告：“师长，外机进入48号海域，那里是我潜艇训练海区。”

    “看来又是为新潜艇来的。”何仪年说，“问一下舰队指挥所，今天有没有潜艇在那里活动。”

    “是！”过了一会儿，参谋向何仪年报告，“师长，舰队方面说，今天潜艇没有行动。”

    “这就有点怪了……”何仪年大惑不解。

    朱百桐和徐猛的飞机油料不多了，巴根命令朱百桐双机返航。朱百桐要求再进入一次，巴根加重语气命令道“返航！”同时命令吴超和秦兵双机起飞。

    吴超双机进入48号海域以后，吸取朱百桐他们的教训，特别注意在云缝中观察。海面上空的云，像雾一样，忽聚忽散，云下的海面时隐时现。吴超在云缝里穿行了几次，终于看到了一架鬼鬼祟祟的“海妖”式反潜直升机。但是一晃就过去了。

    “海燕，海燕！27发现目标！是一架‘海妖’式反潜直升机！”吴超兴奋地报告。

 “好，盯住它！”巴根命令道。

    “27明白！”

    吴超驾机小坡度回旋，秦兵紧随其后。“海妖”在云下，吴超双机在云上。“海妖”的速度低，回旋半径小，一转弯又把吴超双机甩到半径外边去了。他们马上做个特技动作，很快转回来，追上去。

    吴超目光炯炯有神，像鹰一样盯着空中目标。他终于看清，“海妖”在向海中投放什么东西。

    “海燕，海燕！‘海妖’在向海中投放物品，上面还带个小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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