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监视海妖

 

1

 

前些日子来到中国领海附近活动的A国海军编队一直没有离去，不时出动飞机对我15号海区周围的海域进行侦察飞行。清晨，凌泉机场上空战斗警报铃声大作。两架“霹雳－１”飞机紧急起飞。情形完全与上次相同，“霹雳－１”飞机一出动，A机马上飞向外海，等霹雳飞机返航，A机又飞回来了。

不断出现的敌情，让吴超心急如焚。他找到赵新竹，急切地说：“团长，我要求尽快安排我的训练计划，我想尽早担任战斗值班。”

赵新竹说：“我何尝不想让全团的飞行员都能驾驶新战机担任战斗值班。可是天公不作美，训练速度上不来嘛！”

“我有个建议。”吴超说，“我们可以通过科学组训，一架次多科目，提高效率。比如，战术航行结合目视侦察，双机截击结合协同编队……”

“这种情况以前也曾搞过，后来因为出过一次险情，就没再搞。” 赵新竹沉吟道，“你这个建议倒是可以考虑。你跟巴副团长说过没有？”

“没有。我怕再犯上次的错误──娄西北说我是‘挑动领导斗领导’，我想，还是直接跟你说吧……”

赵新竹哈哈大笑：“你不怕娄西北说你越级请示报告？”

很快，吴超就把建议写成了文字材料，找到娄西北，对他说：“大队长，向你补充报告，我向团长提出了科学组训的建议。这是建议的内容。”双手把材料递给娄西北。

娄西北看过吴超写的建议，马上呈团长阅。这时，凌梅也送来一份材料，是关于天剑局域网筹备工作的汇报。

赵新竹翻了翻凌梅的汇报材料，放在一边，对凌梅说：“局域网的事，我们都不懂，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需要什么人，我给你调。”

“既然团长说了，我想调气象台的白云。”

“没问题。我来协调。”

2

 

白云接到调他参加局域网工作的通知，马上到新华书店去买参考书。她在“计算机专柜”前浏览。朱百桐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也装作在选书，不时用眼角“瞄”着她。他见白云很专注，总也不回头，就绕到了她的前面。白云终于“碰”到了他：“你也来买书？”

朱百桐用手指敲敲手里的几本书说：“我喜欢看点闲书。”他把书亮开，一本《围城》，一本《历代诗词佳句鉴赏》。

白云嫣然一笑：“城里面的想出来，城外面的想进去。”

朱百桐说：“这就是人生。可别像凌参谋，城里的不找，城外的见不着面，其结果只能是苦恋。还不如在城内解决。”

白云白他一眼：“你说什么呀！人家钱钟书说的‘围城’是指家庭。要像你说的‘城内解决’，还不成了近亲结婚了？”

朱百桐为自己没有搞清楚‘围城’的概念感到难为情，马上辩解道：“部队这个大家庭可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不存在近亲问题。”

白云说：“狡辩！”

两人走向交款台。朱百桐讨好地对白云说：“我来吧。”白云执意不肯，朱百桐只好作罢。走出书店。朱百桐说，“一会儿坐车，你可要让我买票啊。”

“为什么？”白云不解。

“这是规矩，新兵和老兵一起外出，都是老兵买票。”

“这是啥规矩？”（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