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超问：“你们没说我什么坏话吧？”

娄西北说：“刚才正想说，还没来得及说，你回来了，正好说给你听。是不是对我这个代理团长不放心，这么火急火燎地往回跑？”

吴超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

王南方笑道：“老娄说的是反话，他刚才还说盼你快点回来呢！”

吴超不知政委的话是真是假，用征询的目光看娄西北，娄西北嘿嘿笑着没说话，这倒让吴超有点不好意思了。

吃过晚饭，吴超到机场上转了一圈。离开机场这些天，没到机场各处转转，好象心里缺点什么。转完了，他自嘲地对自己说：你已经不是团长了，瞎操心！

散步回来，吴超从秦兵和徐猛的宿舍门前路过，发现门开着一道缝，里面黑着灯，有两个小灯一闪一闪，探头一看，见秦兵和徐猛拿着两个拧掉灯罩的手电筒，在练习夜间编队飞行。吴超轻轻推开门，秦兵发现有人进来，打开灯：“哟！团长，有事吗。”

“没事，继续练。”吴超上前把电灯关了，对秦兵说，“你们还没飞过夜间双机编队吧？”

“报告团长，还没有呢！”

“给我一只。”他从秦兵手中接过手电筒，向他们解释说，“夜间双机编队，最难飞的就是僚机。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是两点，距离近了，两机相撞，距离远了，跟不上长机。所以在起飞的时候，就要跟紧长机，不论你在哪一侧，始终要保持在长机的侧后方。左红，右绿，尾白，三个航行标志灯，无论你在什么位置，有两盏要在你的侧前方。这样，就能保持高度，保持距离，保持方位。来，咱们试一下……”

7

    夜间编队飞行训练开始了。照明灯亮起来，跑道像是一条笔直的闪亮的河。“霹雳-1”飞机在河上呼啸着滑过，像是带着灯河连接上了天上的银河，场面煞是好看。

    吴超也参加了夜间飞行。他正在拉杆爬高，突然听到“嘭、嘭”的响声。他立即意识到，飞机可能碰上了不明飞行物。声音很大，不像是一般的小鸟。他向指挥员娄西北报告了情况。

    娄西北命令：“继续爬高。”

    吴超回答：“27明白。”

    “飞行状态如何？”

    “没有发现异常。”

    “按计划飞行。发现异常随时报告。”

    “27明白。”

夜航飞机的轰鸣声传到了罗先锋家，他急不可待地走出家门，发动了他放在院子里的三轮（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