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科技大学的“刘祖爱抄袭案”当事人的“骚操作”――从刘祖爱的所谓参考资料目录说起(2)

2022年1月27日,我的律师给我发来微信,说是国防科技大学的法务人员与他联系了,希望和解,因为要过年了,等过完年再联系。对方“希望和解”的愿望提出来了,我在等待他所说的“希望和解”的内容是什么

过完年,一直没有回音。

 

六、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纪委人员给我打电话沟通。

2022年3月2日,我写了一篇文章《国防科技大学“刘祖爱抄袭案”的“骚操作”》,第二天,我就接到一个显示来自湖南长沙的电话,我接听了,是一个女同志,自称是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纪委的工作人员。我以为她是看到我刚发表的那篇文章才来电话的,她说她没看到那篇文章。我表示怀疑。他们学校能监测到我的文章,她的电话来的时间又这么巧!

 

如前文所述,我没有听她的“汇报”,把她支到律师那里去了。然后就又没了声息。

 

七、一个“欲盖弥彰”的参考资料目录姗姗来迟。

2022年4月7日,我终于得到律师反馈的消息:国防科技大学的法务人员没有再提“希望和解”的事,而提供了刘祖爱的所谓“证据目录”。国防科技大学的这位“法务人员”可能是被刘祖爱给蒙蔽了,他们以为这些“证据目录”可以蒙混过关,连“希望和解”也不提了。

 

大家看看刘祖爱的这一番“骚操作”,是他自己的智商低呢?还是以此来侮辱我的智商啊?

 

我之前虽然找了律师,但我一直没有让律师起诉到法院。我觉得,被告在长沙,来来回回往北京跑,也挺不方便的,能协商解决就不要诉讼了,同时也节省法律资源。既然他们学校的法务人员已经表示了“希望和解”,我也“希望和解”。现在看,刘祖爱连“希望和解”的态度也没有了。看来这个人是不可救药了。

 

现在我把整个事情的过程又捋了一遍,让我的律师看看,也让国防科技大学的领导和法务人员也看看。何去何从,对方定。

 

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当事人早点出来表示个态度,就过去了。没想到,他居然连个错都不肯认,也可能是当“小偷”当惯了,觉得从别人那里偷的东西不算偷了。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一个名校的教授、博士生导师,竟然敢把偷别人的东西拿来当证据,为自己洗刷罪责,可笑不可笑?算不算“骚操作”?

 

我本来是个很和善的人,人缘极好。但是,原则问题,我是不会当老好人的。决不“惯坏人的坏毛病”!比如像刘祖爱这样的人。

 

我揭露刘祖爱的劣行,得到很多朋友的支持,有人还帮我在网上查到刘祖爱的一些资料,并截图给我。

 

这个朋友说:今年的国家社科基金名单,历史学类,也有刘祖爱的名字。他执迷不悟的话,应该跟“国家社科基金办公室”也反映反映,“文抄公”如何可以在国家社科立项呢?不是给国家社科基金蒙羞吗?

 

我把截图保存下来,但没抛出去。我觉得,年轻人,只要他认个错,就给他留条后路,总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现在看,刘祖爱这种人,还真不能对他太客气了。

 

我写过四本关于律师的书,写过两本关于监狱的书,我懂得一些法律常识。在没有进入诉讼程序之前,我可以写文章。等进入诉讼程序,我就不写了。诉讼结束再写。就看刘祖爱怎么表现了。

 

我本来想,刘祖爱“希望和解”,那么好,我请了律师,他把律师费付了,再写一个道歉声明,就算了。现在看来,他得再支付一笔立案、诉讼的费用,以及从长沙到北京的旅差费了。

 

2022年4月7日于北京

(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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