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科技大学的“刘祖爱抄袭案”当事人的“骚操作”――从刘祖爱的所谓参考资料目录说起
国防科技大学的“刘祖爱抄袭案”当事人的“骚操作”
――从刘祖爱的所谓参考资料目录说起
文|李忠效
关于国防科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刘祖爱的抄袭案,从2020年至今,我曾写过多篇文章,引起文坛很多朋友的关注。2022年3月2日,我曾用《国防科技大学“刘祖爱抄袭案”的“骚操作”》为题目写过一篇文章。第二天,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纪委的一个女同志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要向我“汇报”一下他们关于“刘祖爱抄袭案”的处理情况。我告诉她,我已经聘请了律师,有什么话跟我律师说。她再三要求我听听,我断然拒绝。我说,已经有律师介入,我不能再掺和此事。我让她找我律师,好像后来她也没找我的律师。
今天(2022.4.7),我的律师告诉我,国防科技大学的“法务人员”给他发来一份刘祖爱提供的关于沈安娜抄袭文章的“参考资料目录”。我让律师拍照发给我,于是我就收到了下面的两张纸。
从“目录”中可以看出,刘祖爱还算“坦诚”,没敢把我的“专著”《丹心素裹》省略掉。
从我2020年10月发表第一篇文章《刘祖爱,你采访过沈安娜么》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这是我收到的刘祖爱第一个正式回复。看过之后,我不禁哑言失笑。国防科技大学的教授,博士生的导师,竟然会采用这么低级的方法来为自己“找辙”。中国有很多成语可以用来形容他的这番“骚操作”,如“掩耳盗铃”、“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等等,我本来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再写什么文章了,但是一看到这个“目录”,我觉得应该跟我的律师说明一下情况,干脆就再写篇文章,晒晒“刘祖爱抄袭案”的来龙去脉,也让大家看看,刘祖爱的“骚操作”到底“骚”在哪里。
一、刘祖爱接到《学习时报》编辑电话的第一反应是:替我向他(李忠效)道歉。
二、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政治部主任给我所在干休所所长打电话,要求跟我沟通。
三、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某人通过我的朋友要来北京与我沟通。
四、国防科技大学纪委人员两次给我打电话沟通。
五、国防科技大学法务人员给我的律师打电话沟通。
六、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纪委人员给我打电话沟通。
七、一个“欲盖弥彰”的参考资料目录姗姗来迟。
下面我来简单介绍一下上面六条内容的情况。
一、刘祖爱接到《学习时报》编辑电话的第一反应是:替我向他(李忠效)道歉。
2020年9月下旬的一天,有人给我发来一张《学习时报》2020年9月21日的电子版,上面有刘祖爱所写的整整一版《沈安娜:“按住蒋介石脉搏的人”》。在此之前。曾有很多报纸、杂志、电视台联系我们,要求授权,我们有选择的进行了授权,其中就包括刘祖爱列出的目录中的一些报纸、杂志和电视台。我们欢迎大家介绍沈安娜的事迹,但是不赞成像刘祖爱这样的人用“偷鸡摸狗”的方式宣传。
看到《学习时报》的电子版之后,我便给我的责任编辑以及沈安娜的女儿华克放发微信,问他们是否授权。他们告诉我,没有授权。我了解到,《学习时报》是中央党校主办,刘祖爱是国防科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我觉得两者都是出自体面的单位,这个事应该让他们知道,这样做是不体面的。我让我的朋友给《学习时报》编辑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对他们这样做有意见。《学习时报》的编辑接到我朋友的电话,第一反应是:坏了,我们这个“特别策划”栏目可能很多文章都是侵权的。我跟领导汇报一下。过了一天,编辑给我朋友回话:我给刘祖爱打电话了,他说:替我向他(李忠效)道歉。
我朋友把这个电话内容转达给我的时候。我说:这事不能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完了,起码得有个书面的道歉吧!我想等等《学习时报》和刘祖爱给我回话,结果没有等到,于是我就在10月12日写了第一篇文章《刘祖爱,你采访过沈安娜么》,随后,我又写了多篇文章(请看本文后面的链接)。
如果刘祖爱当时真的看了那么多参考文章,他接到编辑电话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表示向我道歉吧?这是其一。其二,“参考资料目录”中他没敢否认他看过我的书,那么,有我的原著摆在那里,他还会费那么大劲到网上去收罗其他的“水货”么?其三,他列出的“目录”,有些是经过我们授权的,有些没有经过授权,发表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我们也看不到。问题是,你刘祖爱没有经过我们授权,就在《学习时报》上整版发表根据我们的原著(真迹)“改编”的文章,非要说还参考了别人的文章(赝品),这不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么?难道别人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又被你偷了去,就不算偷了?哪个法律规定,被偷了几手的东西,就可以随便偷了?更何况你拿我的“真迹”去“洗稿”,又说你洗的是赝品,这种“搪塞术”有点太低级了吧?真是岂有此理!
二、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政治部主任给我所在干休所所长打电话,要求跟我沟通。
2021年11月17日,我接到我们干休所王所长的电话,说是国防大学文理学院政治部主任给他打电话,想让他与我沟通,希望事情“不要搞大”。我向所长表示了我的态度:当初我曾想以干休所的名义给中央党校和国防科技大学出函,反映情况,干休所认为不妥,我便以个人名义写信举报。干休所当初不介入此事,现在也不要介入了。我已经请了律师,让他们和我的律师联系吧!所长说,他就是把这个事情告诉我一声,他们也不想介入。
我请律师,是不想因为此事干扰我的写作,让律师处理去吧!
此后一个多月没有消息。
如果当时刘祖爱就有这么多“证据”证明他不是抄袭我的作品,他可以理直气壮到法院告我“诽谤”他,哪里用拐那么大的弯子,找我沟通?据说他们是通过国务院退役军人事务部找到我所在的干休所,并找到我们所长电话的。有这个工夫,直接找我不就完了么?国防科技大学纪检部门就有我的电话啊!(后面会说到这个环节)
三、国防科技大学文理学院某人通过我的朋友要来北京与我沟通。
2022年1月2日下午,我们干休所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是刘祖爱托人找到他,让他做中间人,他们要来京拜访我。我告诉朋友,我很忙,马上要回老家。我已委托律师,让他们找我律师吧!就这么点破事,从2020年拖到2022年,现在想沟通了,早干什么去了?
后来我又给这位热心的朋友发微信,进一步阐明我的态度:你的好意领了,但不希望你介入,我也不介入。由律师去办。刘祖爱如果当时有个态度,怎么都好说。他牛逼了这么久,对我置之不理,现在才想来道歉,晚了。让他去和我律师谈。谢谢老兄。
2022年1月7日,我在老家得到消息,《学习时报》那位曾经与我联系过的副主编,为了救落入冰窟的母亲,和母亲一起淹死了。他才50来岁。当时我就决定,《学习时报》这边,我不再追究他们的连带责任了。但是刘祖爱是逃不过去的。
四、国防科技大学纪委人员两次给我打电话沟通。
2021年,我曾给国防科技大学纪委和中央党校办公厅发去举报信,举报刘祖爱和《学习时报》的侵权行为。后来《学习时报》派了一个编辑找我约稿,被我顶回去了。我通过朋友了解到,他是报社的副主编(就后来淹死的那个)。关于这一段情况,我在其他文章中写道,有兴趣的朋友可点击链接查阅。国防科技大学方面一直没有回音。2021年11月初,我把两封举报信在网上公布了。11月9日,国防科技大学纪委的一个人来电话,说是他们学校的保卫处在网上监测到我的文章,问是否是我本人举报。我说是。他说他们会让刘祖爱所在学院负责处理此事,并会给我反馈处理信息。我没有得到反馈处理信息。11月17日,我就接到了干休所所长的电话。让所长转告我,希望事情“不要搞大”等等。
2022年1月22日,国防科技大学纪委上次与我联系过的那个人,又来电话,我已不记得他那天说了什么,只记得我很生气,把之前他们那边的“骚操作”情况述说了一下,并将他训了一顿。最后,我告诉他,你是“代人受过”,刘祖爱不出面,你来电话,我只能朝你发泄我的不满了。他说他表示理解。
五、国防科技大学法务人员给我的律师打电话沟通。(责任编辑:听雪斋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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