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

    王南方领着谢冰冰走过来，介绍她们认识，然后对白云说：“咱们走吧。”

“我还没看够呢……”

“以后整天在机场，有的是时间看，走吧。”

    白云只好作罢，向吴超和谢冰冰等人摆摆手，上车走了。

朱百桐站在另一架飞机旁，一边和飞行员们在聊天。一边注意吴超这边的动静，有些神往地对向大洋说：“新来的那个女大学生，还戴个小眼镜……”

    向大洋和他开玩笑：“你小子，又发现新目标了？用不用再跟你打回赌啊？”

    朱百桐说：“赌就赌。不过这次行动要推迟几天，我得先侦察一下人家有没有对象。”

这时，师长何仪年在团长赵新竹的陪同下走过来。飞行员们全都站起，立正，敬注目礼。

    何仪年向大家摆摆手，问赵新竹：“我明天做恢复飞行，你们安排谁带我？”

    赵新竹说：“朱百桐。”

    何仪年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最后停在朱百桐的脸上：“好，小朱，明天你要好好带我啊！”

    “是，保证完成任务！”朱百桐得意地攥了下拳头。

 

3

 

    何仪年和朱百桐身穿飞行服，手提飞行头盔，从飞行员休息室出来，并排走向飞机。朱百桐恭维何仪年道：“师长，您飞了几十年了，就是一年两年不飞，动作也忘不了吧？”

    “应该是。就跟开汽车一样，主要动作就那么几下子。不过要是飞战术动作可就不行了。老了。”

    “要是来真格儿的，哪能让你们上啊！还得靠我们年轻人。”

    “是啊，所以我们要从实战需要出发，扎扎实实地进行训练。花拳绣腿能骗自己人，骗不了敌人。”

    朱百桐点头道：“首长讲话就是深刻。”

    何仪年与朱百桐上了一架歼教－７飞机。何仪年在前舱，朱百桐在后舱。飞机排气口排出淡淡的轻烟，缓缓向起飞线滑去。在起飞线上，何仪年请示起飞，塔台指挥员回答可以起飞，发动机排气口突然排出火来，飞机呼啸着向前冲去。在到达跑道中央位置时，机头拉起，飞机向箭一样射向天空，在五千米高空改平。何仪年感叹道：“飞行的感觉真好。”

朱百桐说：“我也是，几天不飞啊手就痒。”

何仪年问朱百桐：“小朱，感觉怎么样？”

    朱百桐回答：“师长，非常好。动作很柔和。”

何仪年提醒道：“注意了。”说完，便驾驶飞机在天空中做起特技动作，斤斗、侧滚翻、小坡度回旋……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舒展流畅，飞行水平可见一斑。之后，何仪年又问朱百桐：“这回怎么样？“

朱百桐激动地说：“棒！师长，棒极了！”

    这时，从空中可以看到大海深处有一个移动的黑影。何仪年说：“小朱啊，考考你的目测能力。看到海里水下的黑影了吗？那是什么？”

朱百桐看了一眼，很自信地回答：“是潜艇！”

“错！是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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